他冒起这个念头不到五分钟,李凯琳从一间卧房内匆匆跑出来,“太忠哥,不好了……李金宝死了,他老婆跟我打听你在哪儿。”
李金宝是谁?陈太忠听得眉头一皱,接着才想起来,这不是东临水的老支书吗?以往他总是老支书老支书地叫,一时倒想不起此人大名了,“他好像才五十出头吧,怎么就死了呢?”
“喝酒喝死的,”李凯琳已经把事情打听清楚了,于是娓娓道来。
国庆这几天,到处是人结婚,这东临水也不例外,李金宝是个爱喝酒的,这两天喝了不少,昨天中午是又是他一个还没出五服的侄儿结婚,老支书从前天晚上就开始喝。
东临水那边结婚,跟市里不一样,就是院子里连摆三天的流水宴,谁想吃就来吃,结果到昨天晚上的时候,准备的酒没了,主家去村里小卖部买酒,不成想买到的是假酒。
喝酒的人不在意,东临水是穷地方,多劣质的酒在这里都卖得掉,能敞开喝就行,结果没喝多久,十几个人中毒,赶紧拉到医院去抢救,可是老支书这几天喝得太多,年纪又大了没抗住,最终还是今天早上挂了。
“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死了呢?”陈太忠听得也是眉头一皱,叹口气之后,他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他死了,他老婆找我……不管是什么事儿,她就不能给我打电话吗,还要你帮忙转述?”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说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