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翟总身后还有点这样那样的影子,大家要顾忌一二,而这本身又是个副厅级的公司,轮不到副处级以下惦记,而处级以上的单位,眼光多半要大气一些,同时多少要考虑一点吃相,所以时至今曰,双天都还能维持现状。
但是翟锐天要是屈从于某些压力,对某些实体进行投资的话,就失去了那个超然的状态,很容易被人搞到万劫不复。
事实上,以双天现有的资产,别说五个正式工,就是加上外聘的总共二十一个人,工资加上各种办公费用,一年也不会超过二百万,双天现在就算坐在那里不动吃老本,也足以够大家三十年衣食无忧。
当然,物价是会上涨的,但是……双天也不可能彻底不动!
想明白这个,陈太忠不由得轻喟一声,“唉,说来说去,老翟还是想回去啊。”
因为想回去,所以提防着别人来查,要不然直接搞个MBO,像天南工具厂的赵玉宝一样,直接把公家的变成自己的,这辈子可不就够了?
“就算他不想回去,也不能乱来,”军官继续发话,“多少人盯着呢,身不由己。”
“你好像对他特别熟悉?”陈太忠实在有点按捺不住了,要是个一般人,能说出这样的见解,他不会在意,但是……拜托,你是军人啊,艹心地方上的事儿,有点多了吧?
“翟总的老爸,是我老爸的老团长,他的婶子,在我老妈的医院做护士,为我接生,”军官坦荡荡地回答,“很简单的关系。”
我怎么觉得很复杂呢?陈太忠无语凝噎,这年头,果然是官二代的天下。
他不说话,吴科长可是吃好了,他将手里的翅羹泡饭放下,出声发问了,“昨天南海的事情,你们部队上怎么看?”
你不会不说话,可以不说嘛,陈太忠听得直翻眼皮,我这一下午连单位都不去,就是为了躲开这个腻歪人的话题,你现在倒好,主动提起来?
所幸的是,这军官说话虽然直接,却也是能坚守原则的,他很坚定地摇摇头,“这个事情,上面下通知了,不让讨论,反正是党指挥枪,真要打,我这两毛二该上第一线的时候,那也就往上冲了。”
“涉及国家安全的事情,居然不让讨论?”陈太忠别有用心地问一句。
“嗯,不让讨论,”另一个军官也点点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但是咱们的飞行员,下落还不明呢,”陈主任又说一句,他有意煽风点火以探索究竟,“那应该也是军人吧?”
“为国捐躯,是军人的荣耀,”这位不动声色地回答,“陈主任,这个事儿,咱们没必要再探讨了。”
“屁的荣耀,”认识张所长的这位发话了,要不说部队里也分鸽派和鹰派,他义愤填膺地反对自己的战友,“被人打到家门口了,不让讨论也就算了,还说什么荣耀……张学良不抵抗大踏步后撤的时候,说的也是大局感。”
“但是美国人都说了,是咱们的飞机撞的他们,”强调荣耀的不满了,“这个事情一时半会儿的说不出个对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是你说不清楚对错,我可是说得清楚,反正我知道,自己是中[***]人……保家卫国什么时候都是对的,不存在错的问题。”
看起来,这俩不知道飞行员的下落,某个挑起争端的家伙若有所思地想。
“打他个球囊的,”出乎意料地,翟锐天发话了,他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四下看一看,“敢搞咱们飞行员,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陈主任你说是不是?”
这句话问完,他呆坐了十来秒钟,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又呼呼地大睡了起来。
屋里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都不再说话了,尼玛……你这到底是睡着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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