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陈太忠点点头,他要是连这话都听不懂,那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海潮集团在燕京的合作伙伴,那自然就是燕京的靠山。
说白了,林海潮的后台,不想让海潮集团去活动定额,而这定额本身就被人争抢得厉害,林海潮不下大功夫那是抢不到的,而他想争还得偷偷地争,半中间被人捅出去的话,那就连靠山都得罪了。
“知道了,”陈太忠点点头,这时候,他对天南首富就多出了点怜悯之心——老林你赚的也不过是初级加工的钱,比产业工人略强一点就是了,枉你还担了这么个虚名。
当然,问题也不能简单地这么看,早在陈某人还驻扎在巴黎的时候,肯尼迪的坏女孩儿就算过一笔账,一吨焦炭一百美元出头,一个成功的煤焦企业,一年能出口三十万吨焦炭,那就相当了不得了——陈某人亲赴英国谈下的单子,也不过是一年二十万吨的基数。
也就是说,一年两千来万美元的销售额,换诚仁民币就是两个亿左右,因此,凯瑟琳对这个买卖不感兴趣,要知道,这只是销售额而不是纯利润。
这个销售额,放在海潮集团,其实也不是很扎眼,就算有两成的纯利润也不过才四千万,天南首富,每年不应该只赚这么一点。
事实上,能赚大钱的,都是应用广泛的产品,陈太忠非常确定,海潮集团出口的煤焦就算利润值较高,但是大头的收入,还是在国内。
所以这个定额能不能争取到,似乎也不是什么决定姓因素,他饶有兴致地发问,“那你就不怕,货走了凤凰之后,你们的合作伙伴生气?”
“货卖识家,他生什么的气?”林莹回答得理直气壮,不过事实上,她还有充足的理由,“我们正在上一个六十万吨的焦厂,这是一期工程,是特级焦工艺……最差也是一级焦,现在要考虑产品销路了。”
海潮集团扩张的脚步,从来就没有停下来过,六十万吨特级焦的厂子,怎么也得三四个亿,加上周转资金的话,五个亿都下不来,而且这还只是一期,林海潮预见到了未来煤焦行业的井喷,不可能不预先做准备。
但是这厂子开始筹建的时候,就要跑下家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林莹表示陈太忠的担忧不是问题,“产能释放不出去的话,天王老子来了,海潮也不干!”
“你这话是不错,但是我们凤凰的煤焦企业,还吃不饱呢,”陈主任笑着摇头,“凤凰不如张州煤多,但是就算除了土焦,我们每年产的机焦起码两百来万吨,麻烦你给我一个让张州焦进凤凰的理由,成不?”
“进不进凤凰,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陈主任你的支持,”林莹冲他微微一笑,“真没想到,你这么精通这一行,数据也了解得这么清楚,你的成功,果然不是来自于侥幸,凭良心说,我有点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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