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老茅厕,真的是不能翻,一翻起来,除了触目惊心,就是臭不可闻,徐小波的事情也是一样,到了下午五点半,甚至翻出了一起渔民的溺水案,可能跟他有关。
不过,这就是等待程序的事情了,除了涉及到的具体人员,没有人再关心这些,只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有人找到了陈太忠曾经救起的那个男孩。
要不说组织的力量,真的是太恐怖了,当然,这跟上一次陈太忠的表现,也不无关系,陈某人救了人之后,啥都没要,施施然转身就走掉了。
既然他对被救者无所图,被救者自然就不怕宣扬他的业绩——这年头的事情,还就这么滑稽,被救的人想感谢救人者,也要考虑对方会不会狮子大张嘴,真是一个道德缺失的年代。
这个消息,让陈太忠略略地紧张了一下,他不是怕人查证,他只是有点担心,那天他身边的女人,实在是过于多了一点。
不过事实很快就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学生就是学生,他们的思想,远远没有走上社会的人那么复杂,在他们眼中,那个带着墨镜的奇怪的年轻人,救了自己的同学。
是的,就是这么简单,至于说那个年轻人为什么带墨镜,身边又跟了什么人,没有人去说——或者,有人观察到了,但是没有人愿意去恶意揣测一个见义勇为者。
学生们倒是证明,救人者返回来的时候,不但没攀上那船,上岸之后,更是还抓了一个小偷,那小偷受伤较重,顺着这条线索摸过去,警方在当地派出所找到了案底,果不其然——留下来接受调查的,就是疾风厂的副厂长张爱国。
没人再去关心小偷是不是被“防卫过当”了,倒是有人纳闷,徐小波一个外地人,怎么就能在水库折腾起这么大的风浪来。
其实很多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徐小波一开始来水库,是为了捞水库里的鱼往外卖——水库里水质好,鱼比鱼塘里养出来的鱼要鲜美很多,价格也贵。
他虽然是外地人,做事却是心狠手辣,手下也有几个敢拼敢打的人,搞定了管委会的人之后,当地人还有点不情愿,却是活生生地被他打服了。
再然后,就是遇到了一起溺水案,管委会的船把尸体打捞上来了,要收两百块的“捞尸费”,水库方认为,这是正当取费。
且不说他们能出具收费单据,而且他们还有相当多的理由:首先我们就禁止野泳,你们违规在先,其次死人污染了水源,再其次……我们帮你捞尸体,不但挺膈应人,也是要出工出力的吧?你们给我们造成了额外的工作量。
死者家属就不干了,还扬言说要去告水库,正好徐小波一拨人路过,一看米饭班主被围攻,艹起船桨木棒啥的,就围了过来。
死者家属也很激动,双方对峙并且推搡了起来,还是管委会的人居中协调,才没有发生械斗,然后水库的人就认为:小徐不错啊。
徐小波是帮人不帮理的,把人打发走了之后,他才搞清楚管委会的人遭遇了什么事情,看到领导们长吁短叹,咒骂世风不古,他眼珠一转:要不这样,水库的救援和打捞工作,交给我好了。
真的就是这么简单,至于后来,徐小波怎么整合整个水库的船,管委会的人从中有没有收受什么好处,那就是另一说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徐老板是正正当当地得到这一份业务的——除了没有招标之外,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
了解完这些,素波的一干人等就在晚些时候,离开了青旺,等到了凤凰,基本上就是八点钟了,换车之后再赶到素波,已经接近十点半了。
这一次大家都超期请假了,不过抓取的素材很有代表意义,所以也没人担心领导会责骂,反倒是段天涯兴致勃勃地表示:现在就要去台里做剪辑。
田甜陪着朋友们转了两个圈之后,终于撇开众人,找到了陈太忠的车,两个人来到了湖滨小区,她有七八天没跟他在一起了,有些心理和生理上的需要。
才一推开门,一阵刺耳的喧嚣就传了过来,陈太忠抬眼一看,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合着伊丽莎白正在跟刘望男掰手腕,旁边有诸女呐喊助威,“望男姐加油,我可压了你一万呢……”
陈太忠的情人多多,在诸女中论威望,刘大堂算最高,论身体素质也算最好,丁小宁虽然打起架来敢下手,但是真要比力气,还要逊于刘大堂一筹。
知道他要回来,大家又闲得无聊,就掰腕子比力气,见他回来,小伊莎一回头,这边刘大堂顺势发力,啪地一声,将她的手臂压在桌上。
“不算不算,重来,”凯瑟琳不干了,她可是压了钱在自己的保镖身上的,钱不多,但是这输得太窝囊啊,“你这是偷袭,算什么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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