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小刘一抬左手,啪地一抖,右肩关节就被他自己卸了下来,他脸色惨白地看着对方,忍着钻心的疼痛发话了,“您觉得……够不够?”
“行,你算个狠的,这就算过去了,”陈太忠看他做完这些,也就没气了,人家都能对自己这么狠,他还能说什么?
“能不能交个朋友?”小刘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以后做事规矩点,这次能放过你,就算不错了,”陈太忠笑一笑,转身就走,“昨天晚上你要是敢当着邓琴玩这一手,我整不死你……告诉你,别跟我比狠。”
陈某人欣赏狠人,但是谁敢跟他斗狠,那是找不自在,小刘这就是再明显不过的例子,私下里找他自残,这叫诚意,要是昨天当着邓局长来这么一手,那就叫挑衅!
接近中午的时候,姜丽质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要请他吃午饭,说是一来表示搭车的谢意,二来也是表示一个歉意,我给陈主任你添麻烦了。
按说,两人昨天也没交换过电话,但是小姜想找他的话,那也真的方便,陈太忠犹豫了一下,还是应承了下来——反正现在他身边也没人。
果不其然,请客的是小姜,来的人却不止她,姜母和邹捷峰是陪客,明明白白地摆出了一副丈母娘相女婿的架势。
陈太忠感觉到了这种味道,但是他还真不好说什么,人家又没说要将女儿嫁给他,只是在感谢之余,东打听点西打听点罢了。
直到最后姜母问起他有女朋友没有,才止住了这份不尴不尬,因为他很明确地点点头,“我有女朋友了,荆以远荆大师的孙女荆紫菱。”
他愿意怜惜姜丽质,而且小姜除了气质,身世也有点可怜——一个高管局的证件,并不能说姜梦龙就尽到了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不过正是因为怜惜,他知道自己给不了对方结果,也就不想再祸害人了,所以将话说得非常干脆明白。
“哦,荆大师的孙女啊,一定很漂亮吧?”姜母不死心,就要再试探一句,看似关心,言外之意却是问:她能漂亮过我女儿?
不怪她这么一厢情愿,实在是陈太忠的表现,太招她待见了,要权有权要势有势,还分外有担当——这年头,这么优秀的年轻人真的难找。
而且,人家载了自己女儿一程,也聊了不少,相互之间连个电话都没留,这叫不欺暗室,而两人这么分开,又能再凑在一起,这叫缘分呐。
姜母对自己女儿的相貌,那是分外有信心,也正因为女儿漂亮,就让她艹碎了心,生恐女儿遇人不淑,步了自己的后尘。
邹捷峰却是看出来了,小陈不打算跟小姜发展到什么程度,索姓就半路插话了,“太忠你跟郑老板,是什么关系呢?”
这话不但问得赤裸,而且冒昧,不过邹秘书长多少占了半个女方家长的身份,所以……倒也不能说此人层次不够。
“也没啥关系,我就不认识郑书记,”陈太忠有一说一,当然,关键部分他还是要一带而过的,“燕京那边的朋友介绍的。”
“不是找的磐石的那个?”邹捷峰看着他就笑,这话意思很明白:我知道你是黄家的人,你也别瞒我了,黄家现在最活跃的,就该是磐石的省委书记黄和祥了吧?
“我找周哥也不找他,”陈太忠对黄和祥有点碎碎念,这主要还是因为,在天南移动聂启明的事情上,黄老三摆了他一道,当然,黄和祥参加驻欧办的揭牌仪式了,这种人情他也会记得的。
周哥?邹捷峰哪里听说过什么周哥?不过他也听出来了,这是黄家圈子里的人,他用黄和祥来隐喻,人家就用另一个人来回答——其实,这也是见识的比拼,他出题目了,陈太忠作为黄家圈子里的人,就反将他一把,在中下层的官场圈子里,这也是一种小小的角力。
不过,邹捷峰好歹也是厅级干部了,不会像那些小干部一样,不懂就硬撑着,于是微微一笑,“这周哥,我还真没听说过。”
“是黄老的通讯秘书,”陈太忠对上他,也没啥装逼的必要,索姓就实话实说了,“有事的话,一般是他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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