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觉……我哪里有什么感觉?”陈太忠听得就笑,一边笑一边摇头,“我就是听说有这么个新鲜事儿,就跟黄二伯您学一学。”
“随便说一说嘛,”四十多那位沉声发话,语气相当地和蔼,“你反应的情况,我们也有了解,博采众家之长,集思广益,才能有利于我们做出最明确的判断。”
“我是真不知道,”陈太忠很坚决地摇摇头,他绝对不想沾染上此事,“我就是知道他们是经费上有问题,欧洲可远远不是铁板一块……这你们都知道,也就不用我说了,反正欧洲的政客,鲜廉寡耻得很。”
“哦?能举几个例子吗?”中年男人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好像并没有在意某人有意转移话题。
“只有……只有一个例子,”陈太忠警惕地看对方一眼,他隐约觉得这问题也未必就简单,跟情治部门打交道,心眼再多一点都不过分。
不过,既然那个叫默勒尔的女人是那么的无礼,他倒也不怕说两句……让你丫再不打招呼就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