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去的话,黄书记就打算准点回来准点走——毕竟他在磐石跟蓝家正对着呢,在京逗留时间太长,有等人家关说的嫌疑,那就未免有点示弱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黄汉祥又想起莒山煤矿的事儿了,说不得跟他聊了两句,“……老三你脑瓜好,他们这么搞,是个什么意思?”
“管他们什么意思呢?”黄和祥一听是这种事,毫不犹豫地回答了,这哥俩感情也不能说好,但对外终究都要维护黄家的形象,“敢向天南伸手,那就得做好爪子被剁的准备……又不是天下只有他家才能做焦炭,这点事儿你也问我?”
“我这不是担心带给你被动吗?”要说这天下间,就是一物降一物,黄家老二散漫惯了,却还真是有点憷自己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弟弟,说不得解释两句,“行,那我知道了。”
“就得狠狠给他一下,人的毛病都是惯出来的,”得,黄和祥居然也来了这么一句,做为他的结束语。
你是想让老家这儿发力,分散你的压力吧?顺便又能表现出黄家上下一致的警惕心来,黄汉祥搁了电话,心里也是苦笑,我这个弟弟啊,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了。
不过,莒山那边怎么搞,还是要讲个章法,他一边琢磨,一边就有点抱怨了,“陈太忠这小子也真是的,不去找莒山那边的证据,在赵喜才身上折腾个什么劲儿?”
“您都知道他是宰相肚量陈太忠了,”阴京华在一边听得苦笑,陈太忠惹了黄汉祥,他真是一点都不敢插嘴,不过听到这话,还是回答了一句,“那家伙的气量就是不大。”
“嗯?”黄汉祥听得侧头看他一眼,犹豫一下就笑了,“你俩关系倒真是不错,也算,我的人情用在赵喜才身上了,莒山那边,让他给我摆平了。”
“没搞错吧,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半个小时之后,陈太忠就叫了起来,也顾不得要招呼众女进卧室了,他惊讶得自己都有点软了,“我搞那谁已经很过分了,现在……又要来?”
“啧,搞素波市市长,跟搞那谁……难度能一样的吗?”阴京华听他这么说,说不得轻笑一声,“你怎么就这么笨呢?来,我教你一个招儿……”
“哈哈,”陈太忠听完之后,挤眉弄眼地笑了起来,“老阴啊,要不说这人老成精呢?你这简直是点子库啊……对了,要我办事儿可以,但是黄总得答应我刚才的要求啊。”
“你跟他说去吧,”阴京华哪里敢接这样的话茬?不过,他既然指点了陈某人,说不得就要邀功了,“反正,你这也是欠我人情了啊。”
“嗐,咱俩还说个啥呢?没问题,”陈太忠笑着挂了电话,要说刚才他是真有点恼火了,我连法国申奥资料都打算下手了,这很你黄汉祥长脸了吧?国外又送给你那么多钱。
现在让你帮我扶上去一个市长,你都唧唧歪歪的,说来说去还要我帮你搬倒莒山的杨学锋……老黄你这是欺人太甚啊。
不过,阴京华给他出的这个点子,很是不错,所以他也就懒得跟他的黄二伯叫真了,然而,他还是有一点微微的郁闷,因为:这又是接近脏活儿的姓质。
倒是田甜惦记着自家老爹的事情,见他一直拉着一张驴脸,倒也不好发问,眼见他情绪好了,才走上前来低声发问了,“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休闲时间,咱不谈正事,”陈某人嘿嘿一笑,四下看一看,“明天甜儿也要跟着雷蕾和张馨回了,咱凤凰的发扬一下风格哈。”
雷蕾和张馨原本就是计划明天走的,不过田甜的走曰子还没定下来,他这么一说,显然就是搞定了某些事情,田主播听得心中就是一喜,紧接着,心里却又有些空荡荡了。
听他这么说,众女叽叽喳喳说不公平,还说他现在根本就是素波人了,可是陈太忠不做理会,反倒又摸出了手机,“等我打俩电话,小董吗……”
这天晚上还好,比不上昨天疯狂,毕竟大家的体力都有个限度,某人有仙力护身,那是作弊一般的存在,其他人却总还是相对比较正常的,连续地熬夜、酗酒加狂欢,是很考验人的。
当然,这也是陈太忠有先见之明,昨天没让她们享受“昏憩术”的大招,要不然耗费一点仙力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人家恢复得好了,他的作业可就写不过来了。
饶是如此,第二天凌晨五点他走的时候,雷蕾依旧不肯歇息,要他抱着自己才肯睡,陈太忠知道,要真说疯狂,这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才是最疯的,疯起来的时候体力令人咋舌。
于是,他不得不叹口气丢个昏憩术给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好像还没到三十呢,怎么就成雷老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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