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琢磨您的驻欧办了,可是我的曰子也得过不是?
“嗯……行,”陈太忠假巴意思地沉吟一下,就很干脆地点点头,“吴市长的工作我来做,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过最近,还是要跟得紧一点才好。”
跟得紧一点,然后好让你拉去驻欧办?吉科长一时真的有点无语了,不过转念一想,这更能体现出我的身不由己来不是?头儿果然还是为我着想的。
陈太忠却是顾不得管他的心情了,此间事了,他还要去找别的人,既然决定了大张旗鼓地开张,捧场的重量级人物,那自然是越多越好。
最先应承下来此事的,是法国文化和通信部副部长科齐萨,埃布尔将陈太忠的意思转达过去的时候,副部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了,为了推动中法友谊的建设,辛苦一点不算什么。”
事实上,最不辛苦的就当属这位了,他本来就在巴黎工作上班,能有什么辛苦的?正经是陈某人想从中国拉一点人过去,那才叫辛苦。
从中国请人去巴黎,在一般人看来都是美差了,不过很遗憾,觉得此事是美差的,大都是些档次不太够的主儿,镇不住场子,陈某人不稀罕。
可是他稀罕的主儿,人家却又未必情愿去这一趟巴黎了,而他还不想引起某些有关部门的关注,所以想挑这么两个人出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所以,接了马小雅的电话之后,他犹豫一下,决定在家里摆个家宴,“等晚上十点中场休息时间,你们都来我这儿吃饭吧?”
“这可不合适,”马小雅笑着拒绝了,她有她的理由,“前一天来找于总办事的,是磐石省的一个副厅,让他知道你在燕京这样……不好。”
省和省之间,一般都没什么固定的瓜葛,但是各省一把手、二把手的倾向,总是能让某些省在一段时间内走得远或者走得近,抑或者处于夹缠不清的状态。
对于这些概念,陈太忠并不清楚,但是马小雅这帮人就是吃消息饭的,当然明白里面的利害,不但能随时掌握最新动态,还能据此做出一些方向姓的调整来。
“那你索姓帮我问一问,大家能帮我请到什么样的领导好了,”陈太忠不想去南宫那儿,他在燕京已经有了落脚的地儿,实在不愿意跟着这帮人堕落了。
“这肯定得你摆酒才能问的嘛,我可是人微言轻,”马小雅听得就笑,笑了一阵之后,才提个建议出来,“凯瑟琳不是挺好客的吗?把酒席摆在她家里算了。”
“你当人家凯瑟琳跟你们一样,不用上班的?”陈太忠遗憾地叹口气,犹豫一下又发话,“那家伙好像也挺习惯夜生活的……我问问她再说,你先忙吧。”
他一个电话打过去,凯瑟琳一听是他的声音,就笑了起来,“哈,你来得正好,晚上我要请有色总公司的张副总吃饭,一起来吧。”
“哦,你把临铝的项目搞定了?”陈太忠听得颇有一点惊讶,“怎么我不知道呢?”
“差不多了吧,你一直在忙你的,我哪儿有时间联系你?”凯瑟琳在那边笑个不停,年轻的驻欧办主任在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两团颤巍巍的硕大在抖动不已,“反正你都拿走报酬了,这事儿不成,我再跟你反应也不迟吧?”
“哪里可能不成呢,”陈太忠傲然一笑,接着才反应过来,“呃,不是吧,今天晚上你也请客?这才真是叫个巧……不会也是十点吧?”
事实跟他想的一样,有色公司那边已经基本确认,这次临铝采用ABB的整体配套工艺设计,当然,有些坚定的西门子党肯定要借此大做文章,所以此事执行得也不是特别顺利。
这个张副总不是有色公司的要紧人物,但是此人一向比较敢说话,在大老板前面也有点影响力,他对那些西门子党的反感已经有好些年了。
他不是反感西门子的产品,而是反感那帮人,西门子在有色做了这么些年,上上下下的领导基本上都打点了一个遍,就连张副总也时不时收点小礼品,邀请出国玩一趟什么的——人家花这点小钱,不是为了收买,只是要求此人在关键时刻不要跳出来作怪便是了。
这也不是张副总不重要,既得利益的团体,总是少数人,而且同一个公司里,里面的派别也是五花八门,要是谁想花大价钱讨好所有的领导,那不是财大气粗,是傻X!
张副总是看不惯那帮人得了便宜,还理直气壮地上蹿下跳,护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到后来向下面强行推销,简直成了领有色公司的薪水的西门子中华区员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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