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电话的是马小雅,“太忠,今天我方便了,欢迎不欢迎啊?”
“那是当然欢迎了,”陈太忠笑着回答,不成想马主播说想让他跟张馨和伊丽莎白去她那儿,当然,这个要求被陈某人拒绝了——他不好说自己可能带给她麻烦,就只能用同样的借口,说明天有事。
“还有个张馨……”不远处有人点评,“我靠,三个女人,他吃得消吗?呃,又是电话,丫还真的忙……”
这次来电话的是钟韵秋,“太忠我现在没事了,你在哪儿住着呢?有我的地儿没有?”
“我靠,这家伙也太乱了吧?”监听的这位忿忿地摘下耳机,见到身边的同事还在听,说不得推他一把,“我说,这种电话,你不用听得这么认真的吧?”
“嘘,”被推的这位手指一竖,笑嘻嘻地摇一摇头,轻声回答,“又来一个,叫小宁什么的,不在燕京,不过听起来认识张馨……”
一开始,陈太忠还真的没想到自己的电话都被监听了,他开了车去接钟韵秋,冷不丁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扭头开了天眼一看,才发现一辆商务车在很远处跟着自己。
“这家伙怎么回事,”商务车里有人叹一口气,“啧,丫挺的这是关机了,还是没电了?是要开会了,就不想接电话了,是吧?”
“开会?”一边有人表示不解,这位嘿嘿一笑,“无遮大会嘛……”
你做梦去吧,陈太忠哼一声,关掉天眼,他的顺风耳没炼成,但是看一看唇语,还是能猜出点东西的,哥们儿我没有让你参观的爱好,回去就布了阵法,让你们这帮混蛋再偷窥!
这一晚上,当然又是热闹非凡,尤其是钟韵秋头一次跟外国女人在一起侍奉陈太忠,最初的不适过后,居然能容忍他带着伊莎的体液进入自己的身体。
伊丽莎白也开眼了,于是,下一轮轮到她的时候,陈太忠居然很惊奇地发现,伊莎也有样学样地在腿上套了一双黑色的网格丝袜,“太忠,这下我的皮肤……也不比她们粗了。”
还好啊还好,陈太忠捉起她的双腿分开,身子一挺,心里兀自不忘叹一口气:还好哥们儿布置了一个阵法,要不今天丢人可丢大发了……闲话少说,第二天一大早,陈太忠就去了颐和园,手里还不忘拎一卷凉席一把阳伞,找个树荫处铺开凉席支起阳伞,懒洋洋地躺在上面看书。
他这行为,按说是会有人干涉的,尤其是呆太久了,公园管理员也要出面的,可是今天肯定是不会有人来打搅他的,他很清楚这一点,周围一帮虎视眈眈的主儿也清楚。
公园里游人如织,有人看到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手持一本《中俄字典》看得津津有味,心里少不得要纳闷一下:看字典不会犯困吗?
犯困那简直是必然的,陈某人在光天化曰之下,看一会儿字典睡一会儿觉,不知不觉间,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吴正杰的手术做完了,非常成功,陈太忠也很满意地收起东西走人了,他倒是没做别的,就是把一块医生遗漏在老吴体内的棉纱轻轻取了出来——去除隐患嘛。
“什么,没等到人?”黄汉祥明明知道可能是这个结果,还是禁不住有点郁闷,“这家伙怎么搞的,走,去颐和园门口堵他。”
“这事儿我听着就不太靠谱,”说话的这位,是黄老的机要秘书,跟黄总关系不错,所以就敢直说。
“没来是没来,不过怎么可能不靠谱呢?”黄汉祥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说,他拒绝了一号办公室的接见,就是为了跑到颐和园来睡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