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你小子就忽悠吧,张煜峰心里这个别扭,那就不用说了,陈某人越是否认,他心里反倒越是认定,安部长一定是被凤凰科委的人公关到了。
道理很简单的,要是这姓陈的没公关,眼下一听部里有领导重视,还有可能下去,随便搁给一个地级市的科委领导,还不得打破头地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这家伙,却是直接将因果推到他张某人身上了,由此可见,人家是心里有数,当然就不慌张,也用不着去打探。
不过不管怎么说,陈太忠这漂亮话,说得张煜峰还是比较受用的,明明知道这厮在胡说八道,他也不能计较——其实也是不敢计较,“呵呵,小陈你客气了,支持什么的谈不上,都是为了干好工作嘛。”
既然陈太忠口风严谨,张煜峰也不敢再试探下去了,要不然这话传到安部长耳朵里,那又坏事了——姓张的你没事一直打问我做什么?存了什么心啊?
所以,这顿饭虽然是宾主尽欢,但是两人在上车离开之后,鼻子里都齐齐地一哼,“哼,老(小)滑头,就没个实话。”
“看来,是可以回去了,”陈太忠开着车,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的警察,他喝了酒又是在京城,肯定是要注意一下的,不过中午这顿饭,却是还合他的心意,因为张处长没说出来是哪个部长要下去,要不他没准要坐蜡。
他可是不知道,张处长真想说呢,但是实在不敢啊——这年头有些事,真的成也巧合是败也巧合。
伊丽莎白的脸,登时在瞬间变得刷白,原本几分微醺的酒意也不见了去向,“你就要这么离开了吗?”
陈太忠侧头看她一眼,皱皱眉头,也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转头回去接着看路,心里却是有了几分说不出的滋味。
这两天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接吻就是抵死缠绵,而伊丽莎白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舍,人非草木谁又能无情?就算艹蛋如他,也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或者,法国女人天生比较浪漫吧,陈太忠无奈地耸耸肩膀,给自己找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没办法,他实在没办法带她去凤凰。
要是换个中国女人对他这么留恋,那带回凤凰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伊丽莎白是白皮肤的法国人,两人在京城倒还不要紧,去了凤凰,她绝对是相当引人注目的那种,而他陈某人,是政斧官员,就算他再嚣张,也承受不了公开同一个法国女人双宿双飞的压力。
当然,要是没有丁小宁、吴言等其他女人,他又有跟伊丽莎白结婚的打算的话,这压力倒还能扛一扛,但是……他又怎么可能抛下其他人跟她结婚?
“嗯,遗憾也是一种美,”他终于发话了,正在冥思苦想地在脑子里搜索法语单词的时候,宾馆到了……“不能多呆几天吗?”一个小时之后,伊丽莎白紧紧地搂着身上的男人,赤裸的胸膛贴着他,不留半点缝隙,两条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长腿同他的腿绞在一起,不住地上下摩挲着,脚尖却是由于激情的余韵,紧紧地绷直着,全身都在微微地颤动。
“唉,恐怕是不能,”陈太忠叹口气,怀中的外国美女虽是诱人,但是这不过是生命中一段小小的体验而已,他不能放弃凤凰的那一群女人,那才是他的心结所在。
自家的地荒了好久了,也该回去翻腾翻腾了,这一刻,他的心思又飘得远了,不得不说,他还在别人身体里呢,倒是能想到其他女人,这份心姓一般人也是达不到的。
“那你在剩下的时间陪陪我,好吗?”伊丽莎白叹口气,轻抚着他的面庞,“要不……你给我个孩子吧?”
呃,陈太忠吓得登时抽出身来,心说这女人是怎么啦?不过等他出来之后才想到,哥们儿这是做了灭活的,倒是不用担心……“还得去拜访几个人,”他叹一口气,伸手去拨弄她胸膛上的蓓蕾,她的那里反倒是小小的,比黄豆大不了多少,跟身材相比有点不协调,“这样吧,晚上都给你,现在我得订机票去了。”
他站起身子来穿衣服,伊丽莎白却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大的眼睛失神地看着他,任由混杂的液体自双腿间流下,将身下的床单濡染得越发地湿了。
“好了,等着我回来,”他猫下腰轻轻地抚摸一下她的脸蛋,“回头我拿给你点钱,想我了就飞来中国看我,好吧?”
陈太忠倒不是有意撇清,他确实是要出去拜访一些人,像邵国立什么的,那电话通知一下就行,可是黄汉祥那儿还是要亲自上门一趟,老黄早就答应他,有事他可以说——若不是蒙艺出头了,想从科技部请人下去还真得去找老黄呢。
可是拜访黄汉祥,伊丽莎白就不合适跟着了,此人不比张煜峰,随便说个“合作的客户”就能糊弄过去,想人家黄汉祥也是太子出身,这些乱七八糟的猫腻怕是不能瞒过其眼睛。
吩咐宾馆的前台帮自己订了明天的机票,陈太忠开车直奔黄汉祥家,这次他总算知道了木桐也是好酒,伊丽莎白说82年的木桐最好,他在须弥戒里翻腾一下,还没找见82年的,却看到了几瓶83年的,心说这也差不多吧?就拎了两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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