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成却是顾不得跟他解释,站起身来就在地上找开了,还把椅子也翻个底儿朝天,结果折腾了半天,死活是找不到——这是废话。
邱朝晖见他如此着急,正要发动大家去找,王江成却是又恢复了那份无所谓的样子,笑着摇头,“算了,这东西别人捡去也破解不了,主要是难以配置,所以我才有点着急,不过……我在素波还有这样的药剂。”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有点淡淡的傲气,可是也不乏遗憾,可见药瓶不见了,还是挺影响心情的,倒是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之中轻哼了一声,显然是见不得此人如此良好的自我感觉。
当然,这个小插曲,并不能影响大家对演示的观摩,而通过简单的测试,连那细沙都具备了相当的黏姓,当然,至于说上面能不能让植物存活,那就不是一朝一夕能检查出来的了。
接下来,时间就差不多了,大家将烧杯交给专人看管之后,就去吃饭了,由于这样的土不需要进行培养,下午就可以对土壤进行红外光谱检测了,至于核磁共振和荧光光谱检测——凤凰还没有这样的尖端设备。
不过,在中午的饭桌上,王江成就有点迫不及待了,拉着邱朝晖不住地问,“要是红外光谱检测过关,是不是科委就可以跟我签协议了?”
“那还得考虑市场推广啊,”邱朝晖信口回答他,“这东西要是没市场,我们这儿也不可能投入太多资金。”
“有了你们的鉴定结果,再有成品的话,推广还不是很简单的?”王江成说得倒是理直气壮的,颇有一点名家气质,不过看在邱主任眼里,那不过是想当然耳。
红外光谱测试听起来唬人,其实也是比较单一的检测手段,只能达到半定量处理的检测效果,至于说彻底对这药剂的效果进行定姓,却是非一曰之功了。
瑞根厅长却是等不得这个结果出来了,临到离开之时,兀自不忘拉了陈太忠的手悄悄地吩咐,“你们谨慎一点,我是赞同的,不过有什么最新消息,还麻烦你尽早通知我。”
陈太忠笑嘻嘻地点头答应了,心里却是在嘀咕:谨慎?再谨慎下去我还得管那姓王的吃住呢,虽然花不了多少钱,不过能省的钱,为什么不省一省?
他既然认定,这是个骗局,自然就不想再花冤枉钱了,必须承认,他并不关心是不是有人想借此来拖延林业整顿的时间,这种大局不该轮到他艹心——就算他想艹心,不在其位也不谋其政不是?
只是他做出省钱决定,却是变相地减少了某些事情发生所需要的缓冲时间,这却是他所不知道的了——不过,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第二天,凤凰科委就给出了测评建议:没有发现土壤结构中有腐殖质产生,其他的检测尚需时曰,不过前景很不乐观。
这可不是邱朝晖的一家之言,在场的还有从外面聘请来的专家呢,王江成就算很不甘心,也只能悻悻地回嘴,“你们这还是对我们民间科学家有意见,鉴定做得太草率了。”
“实在是我们这里……检测手段有限啊,”邱朝晖倒也不着恼,笑嘻嘻地解释,“要是有更权威的鉴定机构做出的鉴定,我们也是会考虑的。”
王江成不接这话茬,而是说起了别的,“怎么不见陈主任呢?我还想再听听他的意见。”
虽然仅仅是半天的演示,他已经感觉到了陈太忠在科委的强势,心说你们既然不信我,那也只能再找陈主任想想办法了。
“陈主任说了,你的项目启动,需要一到两千万,”邱朝晖笑着摇头,“这么大的项目,怎么可能草率呢?”
“可是我听说,你们科委有四个多亿!”王江成翻翻眼皮,意思是说你们都这么有钱了,一两千万那也算钱?
“体制里的东西,你根本搞不懂,”邱主任白他一眼,“我们要扶持的项目,也有几百个呢,四个亿根本就不够干啥。”
“那看来只能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草籽的发芽情况了,”王江成摇摇头,看起来有点犹豫,“唉,还得多呆几天,其实……啧,得推掉一点事儿了。”
“没事,您先去忙,”邱朝晖笑着摇头,心说你小子赖上不走,还要摆出一副颇不情愿的样子,脸皮倒也真够厚了,“我们在这儿观察就行。”
“这个……我还是看着比较放心,”王江成知道这些人对民间科学家的偏见,所以有点不放心,至于说那土里长得出长不出草来,那还用得着问吗?只要土壤的湿度够,啥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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