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默然,好半天才轻轻咳嗽了一声,“要不,跟我一起回凤凰?明天我再带你来上班?”
“我有我自己的房子,留下来吧,太忠,求你了,”钟韵秋泣不成声,“你这么一走,我的心都要碎了。”
陈太忠叹一口气,虽然明知道,她的话或者不是那么真实,可是人生一场也无非短短数十年,到最后不管真的假的都要虚无了,又何必那么计较呢?“好吧……不过心里总感觉挺不舒服的。”
钟家在曲阳还算有点势力,钟韵秋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在县城里也有一套自己的房子,还是独门独院的那种,陈太忠将车开了进来之后,受了那份心绪的感染,也没有急吼吼地搂着她进屋,两人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中,静静地看着空中飘落的雨丝。
“我有点冷,太忠,”隔了不知道多久,钟韵秋的身子投到了他的怀中,窄窄的一步裙包裹着的浑圆的臀部,悄然地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陈太忠下意识地伸出手来一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到了她的腿上,触手处,是冰凉顺滑的丝袜。
“在雨中……做过爱吗?”陈太忠终于有了些姓致,凑到她耳边低声地发问了,见她浑圆的耳廓在自己的眼前,忍不住又探嘴上前轻啮两下。
“我……我怕冷,咱们进屋吧,”钟韵秋低声地回答他。
她跟唐亦萱,真的没法比啊,不知道为什么,陈太忠的脑中,居然很奇怪地出现了长发飘飘的唐亦萱——她答应了,第一场雪。
不过,到嘴的肉,那是没有不吃的道理的,陈太忠抱起柔若无骨的钟韵秋,正要进屋,猛地大门处传来了叩打门环的声音。
来的是张巧梅,很显然,也只有是她才比较合乎逻辑——再给焦所长十个胆子,也不敢来捉卖银瓢娼的。放下手中撑着的伞,她急急忙忙地去关大门,“韵秋姐,我爸跟任局长又开了一桌,我来找你……”
剩下的事儿,那也不需要多说了,三人来到钟韵秋的卧房,触目就是一张两米乘一米八的大床,陈太忠正目瞪口呆呢,钟韵秋和张巧梅已经抱着在床上厮扭了起来,“咯咯”的笑声连绵不绝。
扭打了几个回合之后,钟韵秋终于将张巧梅压在了身下,转头看着站在床边的他,“太忠,帮我按住她,脱了她的衣服。”
“咳咳,”某人干咳两声,道貌岸然地发问了,“她过了十四岁了吧?那个……不到十四岁的,可能有点麻烦。”
张巧梅的裙子,长短跟钟韵秋的仿佛,不过却是网球裙的样式,根本不需要脱去,直接掀起来,要害就露了出来。
钟韵秋在脱去张巧梅的上衣,尤其是胸罩的时候,遭遇了激烈的抵抗,不过,当她从她身下剥去那件小小的三角裤时,纵然身上还穿了一件裙子,张巧梅却是已然放弃了抵抗,双手掩面,任那裙子翻起露出赤裸的下身,垂在床边的两条小腿也不再挣动,似是认命了。
陈太忠伸手一摸,那里已然泛滥成灾,禁不住愣了一下,“不会吧?雨下了这么大么?”
“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了,”钟韵秋轻笑一声,松开他的裤带,放出那昂扬的巨物,伸手将他的裤子一撸到底,引导着他就了过去,“今天我可是大媒哦。”
陈太忠早已按捺不住了,双手支床,站在地下的双脚一蹬,腰间轻轻一挺,又是一片新的洞天——虽然不是崭新的。
“哦,”张巧梅的双腿登时紧紧夹起,只是她的腿间多了一人,又怎么能如愿?忙不迭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去推他,“轻一点……”
“好紧……”陈太忠吸一口气,轻轻地挺动了起来,约莫过了两三分钟,才完完全全地进占了那新的洞天,此刻的张晓梅再也顾不得羞涩了,双臂紧紧地箍着他的背脊,两条腿却是极力地大大分开,“好涨啊……”
“巧梅,姐姐没有骗你吧?”钟韵秋轻笑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悉数不见,只留了两条白色的丝袜在腿上,她赤裸的上身轻轻地自背后贴近了陈太忠,双腿也不住地在他的腿上轻轻蹭动,这让陈某人的情绪,愈发地高涨了几分。
窗外雨丝绵绵,略略带给了漆黑的夜几分凉意,屋内三个白生生的身子,却是情热如火激战正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