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场子的?”陈太忠侧头看看王书记,心里挺不解的,蒙勤勤撑场子就不错,不过,“小虎书记你的意思是?”
“十多年没见了,”王小虎苦笑一声,语气颇有点感慨,“虽然她不说,但肯定以为我现在也不过是个土霸王,我这个……隆重一点嘛。”
“呵呵,我明白了,”陈太忠笑着点点头,怪异地看他一眼,“还说没啥呢,你就嘴硬吧,都摆开排场了。”
“人家上飞机前才通知的我,我能赶到已经不错了,”王小虎瞪他一眼,“来不及安排嘛,我说你小子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你不用解释了,”陈太忠笑得直打跌,“不跟你扯了,说正经的,要什么人撑场子?大款还是领导?要不……学术界的?”
“有那么两个人就行了,气质风度好一点,”王小虎的要求倒是不高,“咱就是表现出对投资商的热情和郑重就行了。”
“我总觉得,你是憋着劲儿想做点什么呢,好了,交给我了,”陈太忠看他一眼,笑着点点头,就那么扬长而去了。
陈太忠在素波的朋友其实不多,真要算得上气质和风度好的,也就是许纯良了,嗯,再加上荆紫菱……打个电话预约一下,许纯良晚上有约了,倒是荆紫菱上午才过了论文答辩,兴高采烈地答应了,“正说要庆祝一下呢,来天大接我吧?”
“自己打车,我还要去找蒙勤勤呢,”虽然是顺路,不过总是要拐那么一小截儿,他就懒得费那时间了,“要不在家等着,我办完事儿去接你。”
荆紫菱怎么可能那么循规蹈矩?陈太忠的林肯驶过转向天大的路口的时候,荆紫菱白衣飘飘地站在路边向他招手,“太忠哥……”
既是如此,他也不能再视而不见,停车将人载了上来,“你这就算毕业了吧?有接收单位没有?”
“没有,毕业证书出来还得一个多星期,”荆紫菱摇摇头,“我有八十万了,打算先开一个带花店的陶吧,自己当老板……你找蒙勤勤什么事啊?”
“等下你就知道了,”陈太忠抬手又给蒙勤勤打电话,通知她晚饭取消了,“……能不能现在出来,喝杯咖啡?”
“现在出不去啊,你不知道现在正是毕业招工的高潮时期?我们人教科活儿多呢,”蒙勤勤犹豫一下,“那就明天吧,嗯……忙着呢,就这样啊。”
“好像就我不忙似的,”陈太忠悻悻地发句牢搔,“大家要都像我这么忙,到2010年中国就铁铁地超过美国了。”
这家伙就是贫嘴!蒙勤勤也懒得理他,从耳边拿下手机压了挂断键,心里却是琢磨:这家伙也不知道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将断未断之际,话筒里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太忠哥”……她听得就是一愣,才说停一下,怎奈手机已经挂了这混蛋果然很忙啊~她若有所思地撇撇嘴。
蒙勤勤怎么想的,暂且不说,陈太忠挂了电话,心里就郁闷了,“真是过分,看来今天又回不成凤凰了。”
“让她跟你们那区委书记一起坐坐,不就完了?”荆紫菱奇怪地看着他,“大家认识一下,有什么不好的?”
“有些人是不宜碰面的,而且我找蒙勤勤有要紧事儿呢,不方便当着别人说,”陈太忠斜眼看她一眼,仔细琢磨一下,想着在素波再找俩陪客吧,还真不那么好找出来了。
“这个王小虎,多少长时间不见,一见就给我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活儿,”官场上的朋友实在不好找了,陈太忠琢磨一下,得,就联系一下韩忠好了。
这个时候,他才愕然地发现,其实,大家都混官场的话,多找几个人捧场的可能姓还真的不大,其间错综复杂,捧场没准就变成砸场子了——他这个认识有点晚,好在一直没出过什么纰漏而已。
韩忠接了他的电话,倒是颇有点喜出望外,“你那朋友住宿安排了没有?没有的话,住我的港湾好了,那儿比锦江还强呢,闲人也少。”
好死不死的是,王小虎还真就是找到锦江住去了,前台正接待登记呢,接到老板的电话,马上招呼了,“王先生,我们韩总说了,给您在港湾留了房间了,那比这儿清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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