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听说蒋庆云居然能在凤凰找到人关说,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
“好像不是凤凰的,凤凰的人,谁敢这么做,我估计章书记和卫华市长能联手收拾了他,”张开封知道他的话的意思,笑着摇摇头,“好像是省里的……”
“省里的……”陈太忠犹豫一下,摇头苦笑,走了出去,要是省里的,那就没话说了,对省里而言,碳素厂这个项目谁来做,甚至哪个地区来做,那都是无所谓的,没有考虑的必要。
等到见了景静砾,就是接近中午时分了,景秘书长对陈太忠倒是挺客气,“陈副主任,赶紧想个办法,把那个姓蒋的家伙弄走吧,他天天跟我唧歪,挺麻烦的。”
“秘书长你不用理他,不就完了?”陈太忠有点奇怪,他一个破商人,你好歹也是市政斧的秘书长呢,论位置的敏感度,在凤凰市的正处级干部里稳居前三,能被他撵着到处躲吗?
“唉,也算我倒霉了,”景静砾长叹一声,“这家伙以前是卖小水电设备的,这个你总知道吧?”
水利厅的副厅长彭重山是景静砾在党校进修班的同学,因为两人老家是河北同一个县的,村子相距不到五十里地,关系就要比别人近一些。
蒋庆云因为销售设备的缘故,在彭重山还是水利工程建筑总公司的经理时,就其处得很要好了,现在见凤凰市撇开他上了碳素厂项目,心里实在没法平衡,就邀其关说一下。
彭副厅长一琢磨,凤凰市他也就跟景静砾熟一点,说不得就打了个电话,又写了个条子。
景静砾肯定是不想掺乎这件事,不过,老彭既是电话又是条子,那意思就是:能帮的话,你还是帮一帮吧。
得,我惹不起,躲得起总可以吧?可怜堂堂的凤凰市政斧秘书长,被一个小商人挤兑得心里麻烦要麻烦死了。
还好,我还以为是张玲玲的业务科那帮家伙搞鬼呢,陈太忠可是没把水利厅的副厅长当回事儿,“那好,这件事儿我知道了,我去处理吧。”
走出景静砾的办公室,陈太忠琢磨一下,这事儿要是交给蒙勤勤办,肯定没什么问题,那一天她就想帮哥们儿收拾董祥麟呢,正厅她都敢动,一个副厅算什么呢?
不过这个人情可是不好领,哥们儿也不能靠女人成事不是?他摇摇头,算了,还是先找王浩波问一问,这彭副厅长跟他关系好不好吧。
没想到,王书记一听彭重山三个字,就是一声冷笑,“这家伙啊,快到点了,你不用在乎他,背后戳他脊梁的人多着呢。”
“那你手上有啥证据没有?直接掀翻他算了,”陈太忠一听是个千夫所指的主儿,就懒得多想了,“这家伙手也伸得太长了,不给他一点教训,他还凤凰市没人了呢。”
“不好动他,他跟范晓军关系不错,”王浩波轻笑一声,“动他就动静太大了,对了,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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