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娇光着个身子,却是拿着卫生纸,不住地帮她擦着眼泪,反正地上的那厮,已经见过她的身子不止一次了,倒也没什么可扭捏的地方。
眼见两个白花花的丰润年轻的肉体在眼前晃来晃去,其中一个还是大腿向天,要多银荡有多银荡的姿势,陈太忠不由得一阵冲动,忙不迭再次闭上了眼睛,“我说,你们能不能把灯关上再哭啊?这样叫我怎么打坐啊?”
“等等,”蒙晓艳出声了,她一边抽泣一边发话,“小娇,把桌上那个大镜子再拿给我看看行不?我现在不敢动啊……”
“是啊,一动就流出来了,”任娇恨恨地回答,心里既是高兴,又禁不住有些微微的酸意,“等一下啊太忠,我们马上就好了。”
唉,陈太忠心里叹一口气,开始专心将体内的内气转换为仙灵之气,他真的不明白,对女人来说,难道容貌比贞艹还要重要么?
还好,眼下的蒙晓艳真的很听话,拿着足球大小的镜子又照了几分钟,就让任娇熄灭了灯,不过,两人似乎都没有睡觉的兴趣,反倒是低声说起了什么。
眼下已经接近三点半了,陈太忠听到两个女人不住地喁喁私语,一气之下封闭了自己的听觉,专心打坐,直到被任娇推醒,“太忠,六点了,你先走吧,要不被别人看见,我怎么做人啊?”
他的体内,还是空荡荡的,不过已经有了约莫半成的仙力,反正这东西也不是说补就补充得满的,慢慢来吧。
他收拾一下,才说要拔腿走人,蒙晓艳在床上怯怯地发问了,“陈……那个太忠,时间到了没有啊?我的脖子和脊背很酸……”
“好了,就到这里好了,反正你脸上这个……嗯,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陈太忠叹口气,唉,看唐亦萱给我找的这些事吧。
“那多久能好?”蒙晓艳如蒙大赦一般,身子斜侧着滚了下来,随后一伸手就将被子扯到了身上,“嗯,我的意思是说,最快多长时间……咝,哎呦~~”
她着急用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却没想到手臂早就酸麻不堪了,这么一动,登时痛得眼前一片漆黑。
不过眼下,她顾不得计较这些了,陈太忠神奇的手法,带给了她无限的希望,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等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了,蒙晓艳记得非常清楚,就在父亲还没有去世的时候,她不但拥有着显赫的家世,也拥有着令无数人敬仰的身材和相貌,她在鲜花和掌声的包围中,骄傲地睥睨着芸芸众生,微笑着面对那些仰慕和艳羡的目光。
那时的她,是真真正正的公主。
然而,年迈的父亲不幸瘫痪了,作为唯一的老女儿,她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压力,在那份煎熬中,她的容貌,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眼下这副模样。
当老父亲最终去世的时候,自惭形秽的蒙晓艳,将这股怨气直接转嫁到了唐亦萱的头上,再然后,她的骄傲,无法容忍她再面对身材样貌奇好的继母,于是,她离家出走。
那一年,她十八岁,正是冲动而又目空一切的年纪!
当然,在接下来的岁月里,她遇到了太多的嘲讽和不屑,这些羞辱似乎永无休止地涌来,在这样的打击下,她学会了面对现实。
还好,在师范学校里,她认识了心地宽厚的任娇,她终于能有个避风港,在烦闷时得以找到一些慰藉。
而眼下,陈太忠说能治好她的脸,面对这种惊喜,她实在无法再等下去了,“太忠,我手上还有点钱,还有,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解决……”
她的叔叔就是省委书记,但是,在她的脸治好之前,她不想出现在叔叔面前,因为她知道,叔叔的女儿,她的堂姐,从小就很嫉妒她的样貌。
丢人,在外面丢就足够了,她不想在亲戚面前,受到同样的耻辱!
所以,关于蒙艺的事情,她不想提,在任何时候都、对任何人都不想提,除非……这张脸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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