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术业有专攻,隔行如隔山啊,陈太忠看着忙碌中的水羲生,心中居然泛起了一丝微微的感叹,瞧瞧这家伙搜的地方,画框后、花盆底、暖壶夹层、书架、窗帘盒……还有什么地方,是这厮想不到的么?
至于说抽屉和床下什么的,这厮倒是随便一扫就过去了,没做什么停留。
看着他忙来忙去,陈太忠有点闲得无聊,眼睛扫扫床上这二位:这女人……长得不错嘛,看不出来,邝舒城还有这样漂亮的老婆。
慢着!不对……古昕好像说了,邝舒城的老婆在国外呢,他猛地想起了前不久古所长所说的关于邝书记婚姻的八卦。
邝舒城的婚姻,属于政治联姻,原本他祸害了那小姑娘后,不想认账的,可是那边发话了,不认账可以,邝天林咱们走着瞧!
所以,他不得不就范,结婚后,夫妻双方感情一直不合,不过双方为了家族面子,没办法离婚——天南省的大家族在这一点上,还是相当传统的。
是姘头,还是小姐?陈太忠有点拿不准,不过,他马上就想起了几个小时前狗脸彪塞给自己的信封:看我这忙得,根本来不及看啊,也不知道狗脸彪的摄影水平怎么样?
然后,好死不死地,他想起来,自己刚才似乎弄了一个拍立得相机来的,于是从须弥戒里取出相机,又掀开邝舒城和那女人身上所盖的被子,“噼里啪啦”就是一阵乱拍。
拍立得相机没有底片,这边拍,那边照片就出来了,陈太忠一边拍一边审查拍摄效果,忙得不亦乐乎。
他认为,搞臭邝舒城,对自己掀翻这人很有帮助,赵茂斌当初,可不就是出于同样的目的,才设下类似的陷阱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