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多斯大主教打断他的话,厉声道:“几天前?”
“三,三……不,是四天~!
四天前,他给了我十个金币,说让我把这些布告贴出来。小人不敢欺骗将军,真的是别人给的。小人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就把这个东西给贴出来了。”
桑多斯大主教心里暗道:贴个传单就给十个金币,哈杜倒是鬼精的很。算上纸钱,算上人工费,再算上给当地人的钱,就算是把全阿尔摩哈德给贴遍了,哈杜也花不了一百万,但是造成的影响确实一两千万都买不来的。
教廷每年倒是都要花掉一两千万的宣传费用,可那效果比飞鹰集团投放的广告差远了。
桑多斯大主教暗暗赞叹,这个家伙,果真是个名将~!
瞥了一眼吓得都快尿了的老镇长,桑多斯大主教哂笑一声,悠悠然道:“你身为镇长,知不知道,这是很严重的罪行~!
发现敌特分子,你一不组织人抓捕,二不向官府举报,这已经是失察渎职。
居然收受敌特分子的贿赂,公开宣传反老和部队,反皇后陛下,反帝国政府的反动言论,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
老镇长耳听着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早吓得脸都白了,张着嘴“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桑多斯大主教一笑,看着镇长森然地道:“这是叛国谋反的罪名,真不知道叛国罪怎么处罚的?
主犯要被抽肠剥皮,在广场示众一天后斩头。从犯斩头示众,犯人家属罚为苦役,流放边境,一直到死。”
老镇长软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道:“小人只是一时贪心,真不知道那是犯罪,以前他们就老贴皇帝坏话,小人见没人管,才一时糊涂……大人饶命,饶命啊……”
声泪聚下,哭的当真叫惨,旁边的镇民都不忍心看,纷纷垂下头去,心道估计镇长这秃驴老孙子,这次是活不成了。
换了维和部队其他人,也许会心生怜悯,就是换做洛林来,也根本不把这个当回事。
要知道,爵爷没有少被人叫做‘天高三尺’‘洛扒皮’‘小白脸’……之类的,但是爵爷心胸宽大,对此也只是笑笑,知道那一帮狗崽子只是羡慕嫉妒恨,对此并不计较。
但是发现这件事情的是教廷出身的桑多斯大主教,他敏锐的政治直觉,瞬间就意识到背后的影响,而老镇长声泪俱下的哭诉,也很难打动桑多斯大主教。
在桑多斯大主教看来,现在求饶,当时收钱的时候就敢说没想到?光想占便宜不想吃亏,你以为你是教士吗?
不过桑多斯大主教不打算真的去处罚这个老家伙,他宣传的是反阿尔摩哈德帝国政府的言论,自己又不是阿尔摩哈德帝国官府的人,犯不上为阿尔摩哈德人操这份闲心。
像这种刷在墙上的报纸,骂皇帝,骂政府,骂教会,骂某个当官,骂情夫,骂小三的,大主教自己也见的太多了。
要不是因为这张报是反维和部队的,对他们将来的行动可能造成极坏的影响,桑多斯大主教管都不会管。
要搁在其他时候,说不定大主教还会在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热闹,赞一下写这片檄文的写手文笔不错,要是去写骑士小说说不定早就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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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把这个老家伙吓唬的足够了,桑多斯大主教亲自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道:“咱们不能把人一棍子打死,法律的作用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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