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办公室有些异样,似乎比以前安静很多,可能是每天总是比我早到的熟悉身影没有出现在她该在的位置上的缘故吧。
雪儿桌子上的台式机也没有打开,因此我推断雪儿要么上班来晚了,要么就是今天请假了。
内心一直祈祷希望没到的的原因是第一个推断。毕竟好不容易自己用尽全部的勇气才决定尝试把项链送给她。
感觉时间过得真慢,等待是种痛苦的煎熬。每隔几十秒就抬头做一次系统扫描,观察对面的位置是否闪现出雪儿的身影,但却让我失望了。
眼看快要到到中午吃饭时间了,雪儿还是没有出现。心里时间有些憋不住了,假装只是毫不在乎的样子去和老李八卦一下看是否知道雪儿的寻踪,但依旧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打开手机,凝望着这个让我可以倒背如流的熟悉号码。却没有勇气去拨打它,因为已经有太长时间拨打过这个号码。
它只是安静的趟在我的通讯录里,没有通话记录,也没有消息来玩。仿佛我们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清楚的记得下午2点23分的时候,我实在按捺不住了。决定去找梅姐问问,因为无论什么因为什么事情没来上班,她应该会像梅姐请假或者有个交待。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去找梅姐有些不合时宜,好像我对雪儿的关心超出了普通同事的关系。
还有梅姐知道之前我和刘静交往过,但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我和雪儿也交往过,也曾经居住在同一屋檐下。如果雪儿对她提及过这些,也许我前来打听雪儿的消息还有些合理。
假如雪儿也没把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告诉梅姐,那我现在去贸然打听。
等雪儿回来会不会不高兴,好不容易现在因为自己的受伤争取到雪儿的一点同情心,我们的关系相比以前好了不少。如果又回到一起的尴尬场景,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在阳台上来回踱步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定下决心去找梅姐问问。想着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借工作的理由去找梅姐询问雪儿。
刚巧的是手里刚有一个做完的技术文档需要梅姐审批,于是脑海里迅速编造了一个因为技术文档需要紧急审批的理由去梅姐办公室打听雪儿的去向。
手里拿着装有待审批资料的文件夹,等梅姐按照流程翻译并批准好。
在离开梅姐办公室的一瞬间,假装有些八卦的打听雪儿的消息:“雪儿今天怎么没来上班?我还有一下case需要她帮忙核对呢。”
“雪儿今天来不来了。”梅姐有些沉重而突然暗淡下去的表情让我有种不详的预兆。
“怎么了?雪儿怎么了?”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
“之前肝脏肿瘤切割手术没有彻底根除,有病情恶化的迹象。在北京的晕倒也和这个有关。”梅姐的回答让我感觉头上被雷击一般愣住了,我的心一下子透心凉。
“那现在在哪儿?哪个医院。”我急切的想知道雪儿现在怎么样,心里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的身旁看看这个我深爱的女孩到底怎么样了。
“去法国治疗了,国外的肝脏肿瘤治疗手段先进一些。第二次手术不想在冒险了。”梅姐也许感觉到我的不死心又补充了一句:“昨天我送他们去浦东机场的。”
从梅姐的办公室到我的位置其实没有多远的路,但此时对于我来说却甚过二万五千里长征。
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过得不幸福落魄的时候就是世界末日,但现在才深刻的体会到,得知雪儿的这个坏消息才是真正的世界末日。
自己深爱的女孩遭受这样的波折和命运的无情的折磨,而我却只能带立在一旁袖手旁观。此时仅仅用痛心和伤感是远远无法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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