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朦胧中偷偷的喵了一眼雪儿,感觉她好像一脸不快。但目前的情况迫于无奈,又不得不出手一起搀扶我直奔电梯而且。
虽然双腿有些发软,但是还是能感觉到是两个女人在拖拽自己前行。向左倚靠感觉很软,向右也很软,有种在花丛中迷失的错觉。
进入房间后,不知是因为在外面下车的时候被风吹有些着凉的缘故,还是因为屋子里太昏暗的灯光加上酒后一段时间刚好是酒力发作的高峰期。
感觉头痛得有些厉害,已经分不清搀扶着自己的那一边是雪儿还是梅姐。
朦胧中感觉其中一个人说要去拿湿毛巾要来盖在我的额头要给我醒酒,她们对话的声音对于我来说恍如隔世,我知道我已经接近完全糜烂的沉醉之中。
但还是能感觉到另外一个人在靠近我帮我努力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许我现在整个身体头部发热得太厉害的缘故,这样有助于帮我散热吧。
但这样却让我有种错觉,好像雪儿在解开我的衣服。加上醉酒后有些完全丧失了理智的冲动,说是完全不清醒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知道其中一个人去帮我拿毛巾了,所以也才抱有侥幸的心里和胆量。
在那双相对我的体温相比有些冰冷的小手即将解开衬衣的纽扣时,也许我真的看过太多情感电视剧的缘故,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抱住她的脸庞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内心深处一直把她当成了雪儿。
前面晃动的身影显然没预料到我会这样做,猛的起身一把推开我。
这一推显然也让我突然有些清醒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反省多么严重的错误,我甚至都分不清她是梅姐还是雪儿,更何况无论是她们中的哪一个,我这样做都是不对的。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继续装傻,被推开后。我一直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因为睁开眼睛去面对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尴尬了。感觉自己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诗文败类。
所幸的是,好像里面的人影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因为感觉外面有脚步声进来后,她们的谈话只是要把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当然再也没有感觉到有人来解开我的衣领。
大约过了几分钟,好像有人帮我脱开皮鞋推到床上,给我盖上杯子,然后两个女人简单的对话,大致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没事了,睡一觉就好。
直到清楚的听到关门的声音确定她们的确离开后,我才慢慢睁开双眼。想起刚才自己如此疯狂的举动,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更可恶的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到底强吻的是雪儿还是梅姐,我知道我也永远不想知道这个答案。
想到刚才这对善良的姐妹还这么辛苦的搀扶这自己上楼,给我孵上湿毛巾,甚至帮我脱掉这双臭味十足的皮鞋。
而我竟然耍流氓,去趁机占她们的便宜。真是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都不为过,心里很内疚。我知道无论刚才被我强吻的是梅姐还是雪儿,一定会是内心很失落郁闷的。
她们对我这样好,我却恩将仇报,以这样的方式让她们失望。自己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却感觉不到疼痛,也许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只是几个耳光远远不能惩罚自己的这种无耻行为吧。
突然有点想吐,于是努力爬起来顾不上穿拖鞋推开房门往外走,因为我的房间是其中最小的一间内部并没有洗手间,我只好跑到客厅的洗手间想把腹中让自己如此痛苦的酒家和食物吐出来。
到洗手间后,趴在洗手池花费九牛二虎之力却吐不出一点东西。也许我不习惯通过这样的方式解酒吧,拼命的用有些冰凉的冷水洗脸,拍打颈部。
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好像无济于事,头依然痛得厉害。感觉很难过,我从来就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这次真的实在是远远超过极限了。
看着镜中开始面色苍白而狼狈不堪的自己,感觉继续呆在洗手间。很可能自己就没有力气走回去,或许就会躺在卫生间睡着了。
于是借助着最后一点意志,我决定还是拖着沉重的步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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