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慌忙把手从左侧山峰像右移。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只是觉得全世界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比触摸这两个巨大的容器让人心潮澎湃了。
如此排量的容器,一定耗费阿红身上大部分的能量,怪不得她其他地方都挺瘦的。毫不夸张的说它的吞吐量至少在2至3什左右吧。我突然有种想把它完全拨开仔细研究里面构造的冲动。
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出于极度危险的崩溃边缘。这个时候实在是恨自己的手太小。
要不两只手一起上重点攻击一个目标算了,但理智还是战胜了魔性,毕竟这是在办公室。而且我不想一下子让阿红对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崇敬和好感就这么荡然无存。
“你听到我的心跳了么?”阿红的眼神还是这么的温柔迷人,好像完全没有觉察到我的不怀好意。
我连忙把手缩了回来,答道:“恩,基本上,基本上,很爽。?
“什么?很爽?”阿红有些不可理喻的眼神。
“我,我,我说的是很伤,南方人普通话不太标准。我的意思是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蛮伤心的。
”还算有点道理,反正最近的确心情不太好了,反正日子就这样过呗“阿红完全没有觉察到我说话的破绽。
这时才突然响起雪儿来,内心深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内疚。要是让雪儿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也许她说得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经历过触摸大功率容器的亢奋后,内心极度的愧疚和自责。已经想不起来后面和阿红有过什么样的对白,只是匆忙的等数据导完后就收拾东西,打车直奔宾馆而且。
恍恍惚惚直接好像记得阿红当时说她骑摩托车上班,可以送我回去。但被我婉言拒绝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愧对雪儿。万一最后真的把持不住,那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到了宾馆后已经是12点30了,我知道这个时候雪儿已经睡着了,不知是因为万分愧疚还是其他原因,我鬼使神差的给雪儿发了这样一条消息:不知什么原因今天很想你,希望在上海能照顾好自己。
发完消息,心情稍微好一些,稍微洗刷完毕,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