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眼睛瞎了!”张家老大张炎一声惨叫还未完,脖子瞬间就让林梵给插住了,突然间缺少呼吸的空气,让他惊慌失措,恐惧的看着林梵,双手不停的挣扎,锤打着林梵的手臂,却无法撼却其分毫。
“把他给我拿下!”一个军官愤怒的吼了一声!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枪口之下继续行凶,小子你死定了。
掐着张炎的脖子的林梵,就像是捏着小鸡一般,将刚要闯进来的军警给扫了出去,就这样掐着他的脖子走出大门,“谁敢上前一步试看看?”面对一百枝枪而不变脸色,就这股气势,足以让那个军官暗自心惊。
“你挟持的是本地父母官!这是重罪!如果不放人,你会被判死刑。”武力不成,改成说理了,真是一点创意都没有。
微微松开手的林梵,让手里的张炎同志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几十秒的失气状态,让他的脸色苍白无比,而林梵此时却打算将本地这些驻虫给一网打尽,“你是张家什么人?官衔多少?”娘的,军队都扯进地方事务,扯蛋,除非是反恐或是抓捕凶残的杀人恶魔,老子喷气机残你家儿子好不好,至于连军队都拉出来?
“说,我没有的选择。”手上一用力,张炎同志这个父母官就开始慌乱的挣扎着,眼睛求救似的看着前面的军官。
吴老爹彻底傻眼了,这就是咱女婿所说的,他有办法搞定,呜呜,这下不只把自己给连累了,连带着乡亲们都将不会好过,心下颤抖,身子都跟着抖起来。
“张军张家老三,无军衔,职位副营长!”愤怒的看着林梵,无比的屈辱,妈的,居然让你这个人犯询问犯人一般,要不是还要借助老大帮自己一圆正营长的梦,老子早就让人用枪招呼你了。
林梵不屑的瞄了他一眼,一个无军衔的副营长,娘的,就这样的人,也可以在酵称王称霸,眼睛扫向那警察的领队,“你呢?”
“你……”刚要大怒,就看到林梵手中的张炎同志那脸涨得红红的,恐惧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他被林梵给掐得不轻,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张凌,市常委兼市副局长!”
“哟,官职还可以,勉强凑和!”林梵突然暴出一句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话来,只是这话引起张凌的警觉。
眼睛滴溜一转,“听说林大老板准备投资建设本乡四车道的路一条,及几幢教学楼,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到市里面商量一下!”话说得倒是十分的客气。
只是这人是不是傻瓜,若是角色对换,林梵决不会让对方有机会说出自己的身份,“张家在本地为祸一方,弄得人心怨恨,烂人三欺凌无数百姓,罪大恶极,却受你们庇护,以至足以可见你们并不是好东西。”想要搞掉他们的,就先要在大义上站住脚跟,然后打掉他们,才不会让本地的官员在自己走后,将所有的怨恨撒在本乡百姓的头上。
微微一笑,“昨天我初到本乡,就看到烂人三将几名高中生学生打残,他们可是国家的未来,人民的希望,就这样被无理取闹的烂人三打残了,愤怒之下才将他重伤……”
林梵每说一句,就让张家人脸色难看一分,那些警察倒是一脸淡然,只是那些军人脸色有些古怪,估计他们并不知道烂人三的所作所为,但军人服从命令的天性,让他们没有张开嘴。
“够了,不管你是谁,也不管我张家子孙犯了什么事,一切有法罪,任何不得动用私刑,再说了,你说的那些事,无凭无据,谁会信你,最好把你手中的人质放了,否则你休想踏出本乡!”被林梵说出烂疮,登时让他恼羞成怒,恨不得将林梵给宰了。
手一挥,手下的军人齐齐的拉动枪栓,一副即将要动武的姿态。
“小林,快放了他!”吴老爹慌了,他可不想自己家的女婿还没有跟女儿成婚,就挂掉了,只要不反抗,只要小林肯花钱,这件事还是可以摆平的,张家人的性格他吴老爹知道,贪钱为上!否则也不可能受乡长贿赂,让他当上了乡长。
这种两百多人的小仗阵,林梵可没有放在心里,一手掐着张炎,另一只手伸入怀中,可把在场的所有人给紧张的,要不是他手中有人质,差点就开枪了。
摸了一小会儿,取出两个小本子,将一个绿色皮衣上面挂着鲜艳五星的本子随便扔给一个士兵,“看看!”将另一本红色的杯子扔给一个小警察,错开了张家人。
张家人心底产生了一股不妙的感觉,这是一种危机,一步步紧逼的感觉,而那名士兵疑惑的看着手中的本子,张开一看,“林梵,军衔上校……”后面一行小字“隶属中央!让他们冷汗唰唰直流。
这个上校,可比一般的将军大多了,别看他是上校身份,可是挂着中央的牌子,就像是南方司令,比南京守备副司令还小一般,区域性不一样,即使是官阶低的,也比官阶高的大!
轰!脑袋如被惊雷击中一般,傻眼了,好大的官啊!论品阶,比那张凌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但这显然不是用品阶就可以比回来的,回过神来,“敬礼!”唰唰!上百个士兵在他的一声吼声中,朝着林梵敬了个军礼。
看着四周那惊愕的目光,林梵的心里就一阵痛快,娘的,难怪有那么多人想入仕途,瞧瞧这阵势,可不是黑道可以弄得出来的,这就是一种荣耀,或者说是一种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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