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哥要不我们不去!看那些老家伙能把我们怎么样?”刘毛很是气愤的说出一句,连司机兄弟都觉得他很小白的话来。
林梵虎目一瞪,可把刘毛给吓了一大跳,心肝砰砰直跳,“不去?刘毛堂主啊!看我有必要让你去深造一下,这么明显的问题你也能答出这样小白的话来!不去的话,我估计明天那些所谓的大佬们就要说咱隐帮太目中无人了,然后光明正大的以大欺小,把咱们全部赶出京都,甚至是S市里的基地都给平了!别怀疑他们有这样的实力,我们不过是才发展了半年多的中型帮派,而他们是十几年,乃至近千年的老牌黑帮,跟他们对抗,我们还是太弱了。”
许许多多的无奈,让林梵深深的体会到,弱国无外交这个道理,估计明天就是去了,也不回讨得好!一群老王八,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会让你们知道,跟我林梵为敌,是你们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愤愤的林梵,一而再的发誓道,以此足以可见,林梵十分的生气。
车缓而稳的朝着林梵的别墅驰去,明天就是星期三,林梵的请的两天假期也就完了,看来有必要再请一个晚上的假,一想到明天晚上极有可能受辱林梵就一阵憋屈,真是有苦难言啊!
到林梵的别墅时,“刘毛,让兄弟们把从太子产业上刮来的战利品放回原位!咱一个也不要!”
“是,梵哥!”尽管刘毛心里很矛盾,很想问问林梵这是为什么?但他知道,梵哥不告诉他的事,他就乖乖的不要问,相信梵哥不会白白的把到手的利益给扔出来。
也很快就来临了,只是一阵急促的汽车疾驰而入林梵的别墅,从车里走下了老千儿和他的爱徒,地老鼠。
“梵哥!”看着坐在客厅上静静的思考着问题的林梵,老千儿就一阵心酸,转头朝着地老鼠吼道:“畜生,还不给我跪下!”气得全身都一阵发抖!
“叭!”地老鼠用力的跪在地上,脑袋低低看着地面,那眼泪叭啦叭啦的往下掉。
“梵哥,我老千儿从未求过您,今天我求您放过孽徒一命!”人刚过中年的老千儿,此时看起来却憔悴许多,看来地老鼠叛徒的事,让他这两天吃睡不着!
林凡知道,没有妻子儿女的老千儿,早就把地老鼠当成儿子了,进团他只是老千儿名义上的徒弟,但却深得他所喜爱,更不惜冒着自己有可能出现的怒火,而替地老鼠求情。
“我只想知道原因!”很平淡的声音,让人无法清楚林梵此时的心里想法。
看着一言不发,准备接受惩罚的地老鼠,老千儿差点没吐出血来,“还不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片的晕红!
“背叛梵哥,除死无它路,我只求梵哥绕过我的家人!我地老鼠将一辈子感激梵哥您!”
“你!”老千儿被气得浑身发抖,无力的倒在沙发上!看着地老鼠,嘴唇都让他给咬破了,一脸恨铁不成钢。
“没有原因,你死,你家伙也得死,身为帮主的我,绝不会徇私,至帮规于不顾!”林梵看着双目无神的地老鼠,淡淡的说道。
“不要啊!”地老鼠一把抱住林梵的大腿,“梵哥,求你了,我只是一时糊涂,跟我姐无关!跟我家人无关”
“砰!”话没有说完,林梵一脚就将他踹出老远!怒视着他口吐鲜血,“跟你姐无关,跟你家人无关,你就可以背叛我?背叛兄弟们?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林梵已经动怒了,如果不是巧合,让一人深得自己器重的未来军事背叛自己,那后果,可想而知!
“我说!我说!”声音中带着哭腔,“小时候家里很穷,穷到连饭都吃不起,每一次吃饭的时候,姐姐会把粥里面的米掏给我,而自己吃着稀汤”挺着地老鼠讲着他的血泪史,林梵没有过多的言语,因为林梵已经猜到了,地老鼠的姐姐被战狼佣兵团的要挟了!所以逼得深爱着自己姐姐的地老鼠,选择了背叛自己。
“梵哥!看在孽徒不是真心背叛你,就饶他一命!”老千儿扑通的一声下跪了,他是次以这种姿态求林梵。
“给我一个理由!让你活着的理由!如果就这么原谅你了,那你让所有的兄弟怎么看?”别人他林梵可以不管,但老千儿,是批跟自己出来南征北战的心腹,他的情一定要承,否则只怕会凉了他的心。
听着林梵那略微有些松软的话,老千儿大喜过望,只要梵哥开口了,就是金山,也把他跷个缝来,使劲的给地老鼠使眼色,好像恨不得自己来说!那又恨又气的样,着实滑稽。
“我爱我的姐姐!”
呃!这也是理由,老千儿一时血气上涌,差点没晕死在沙发上!为了地老鼠,他可是心力交瘁,这货居然说出这话的话来,这不是找抽吗?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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