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瘦的老头有点不情愿,但长年在龙哥的余威之下,让他不敢轻挠虎须,干笑了两声,“是,龙哥说得对,是我发现的,当时吓了我一大跳,幸好龙哥提醒,我才及时呼救。”既然要做好人,那倒当中给龙哥一个大面子,往后的日子也将会好过得多。
“是这样的吗?哼!”阎长官可不相信。这其中的猫腻他可是见得多了。
“哟,这不是阎老弟吗?怎么你也有兴趣来我的重刑区逛逛,真是不巧得很,小弟刚才有事离开了一小会儿。”不远处传来张扒皮那不阴不阳的声音。
在明争暗斗,此时并没有谁会去管仍在吐血不止的林梵。
“哼,张扒皮,你也别在这里跟我客气了,这么一只大肥羊,被殴打至死,这责任可不小啊。”
愣了一下,敢情他是忌妒自己发了一笔小财啊,想分一杯羹啊,“那就不劳你多心了,人死没死,都是我的责任,没事就请。”没有人愿意把到手的钱,分出一半给别人。
“嘿嘿,那可不行,根据最新条令,任何狱警一但发现状况,必须时间外理,不分是否在自己的责任区,否则从严处理,很不凑巧今天让我撞见了,张兄啊,你可不要让兄弟为难才好。”阎警官哈哈大笑的说道。
张扒皮看了眼仍在呕血的林梵,深知若是他在自己的责任区死去,那自己的仕途可就完了,现在阎王又不放行,心有不甘,“阎老弟,你已经坏了规矩了,要是再不罢手,别说哥们不答应,就是其他人也不会答应。”
“哼!哼!张扒皮,你也不用叫得这么热呼,犯了规矩的是你,那小子明明只是犯了个故意伤害这种小罪,你怎么关到你的辖区内,摆明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抢了我的货,还敢大放嚼词,传出去,其他人可不答应。”一脸的得意。
说得张扒皮冷汗直流,阎王说得没有错,自己确实一时贪心,犯了规矩则,这可是犯众怒的事,断大伙财路,此事若处理不妥当,帽子被摘掉不过是迟早的事,哈哈一笑,“阎兄小弟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走,先送这小子去医务室,晚上到我那儿,咱哥俩好好的喝上一顿。
阎王自知此事不能逼得太紧,一个不妥狗急了还跳墙呢!“行啊,相缝不如偶遇,这里的小事交给小的们就好了,我真是迫不急待的想和张兄把酒言欢。”
妈的,聊个屁啊,操,兜里的钱又得分出来了,“请!”两人如哥俩好一般,哈哈大笑的搂在一起,朝着住宿区走去。
林梵则被把咱向了医院室,为了利益没人会去重视一个无权无势的林梵人的死活。
张兄,兄弟我手下留情了,你可要坦白才好,一个孤儿,能有多少的好处,能让你甘犯潜规则。“微笑着朝旁边经过的狱警点头。
张扒皮苦笑了两下,“没多少,就四万!““操!”惊诧,一个孤儿的命也这么值钱,这要是放在外面,也就五千,“恭喜张兄,扒上了哪家啊?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这行都干了十几年了,哪个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不是个人精啊。
无奈,“赵家!”叹了口气,“不然我哪有那个胆去犯众怒,兄弟你也别怪我无情,毕竟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哈哈,理解!“阎王拍了拍他的肩,低声的说道:”兄弟啊,咱要求也不高,钱你收着,不过这个人情算我一份。”两个原本势如水火的政敌一下子亲如兄弟,勾肩搭背的,时不时的传出窍笑私语。看得旁人一阵惊奇。
而此时的林梵,被抬上了医务室,那个医务官把林梵扒光了,检查了个大概,才取出一个又粗又大的针桶,朝着林梵的屁股蹂躏下去。
“这是被打的,我说哥几个可要悠着点,再这样来一次,只怕他的小命不保。要是他没后台,那还好办,万一有,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嘿嘿,挨千刀,我们也没有办法,奉命行事,这事我会注意的。”
“靠!老鼠,老子是艾钱到,不是挨千刀,你小子下次别感冒发烧什么的,不然有你好看,用力的摇去插在向前进林梵屁股上的大针桶。”一脸恨恨。
可把那个叫老鼠的家伙,吓了一大跳,讪讪一笑,“你这样不怕把他扎坏了?”
“切,没见识,他都昏迷了,还痛个屁啊,你小子办事悠着点,千万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小子刚才我检察过了,肋骨曾经断过三根,肺部曾经破裂过,还好你们没有太狠,不然死个把人,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说得这几个狱警冷汗直流,当然知道眼前这个人死不得,这不只是顾主的要求,更是上级下达的隐性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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