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一点想念对沈总来说有多难得,多出人意料。
毕竟除下工作,他能分给私人生活的情绪并不多。
而沈宗良这个人本身,也不是一个情感丰富的载体,他很冷淡。
人都只有一颗心,分给自己一点,再分给工作一点,就不剩多少了。
而有的人,天生在情绪传输上不敏感,沈宗良就是这类人。
她红了脸,笨拙地去叫他,“沈宗良,别那么看我。”
他移开温柔的目光,扯下了膝盖上的餐巾,“要去走走吗?”
尽管且惠脚后跟发酸,还是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
她点头,伸手比了个一,“就走一小段。”
在这种特殊时点,这片海域是处于封锁状态的,无人靠近。
咸湿冰凉的海风扑在脸上,带来一阵遥远的腥气。
沈宗良拉着她慢慢走,脚底是软噗的踩沙声。
“明天还要去当翻译吗?”他问。
且惠说要的,“只不过那帮人也累了,下午才开始呢。”
沈宗良想了想,“那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她点亮手机看了眼时间,“太晚了吧,路上开车不安全。”
刚才来的路上就很多弯道,会车的时候需要相当小心。
沈宗良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你自己做主。”
说完,他抿下唇角的笑意往前走。
却遇上一股不小的阻力,是且惠不动了。
她撅起唇,“能不走了吗?好累。”
第30章 chapter
夜风把且惠的头发都吹到脸上, 睁不开眼。
她想要靠自己弄开,却是越忙越乱。
沈宗良停下来,伸手给她拨开, “这才走了几步?”
且惠抗议,“你不能单看这一段路,要有全局观。”
意思她今天一整个白天都在走,快累残了。
沈宗良把她的头发别到脑后,“什么是全局观?”
她脱口而出, “全局观嘛,就是要系统全面地看待问题。”
且惠望着他冷淡的眉眼,伶俐地回答他的问题。
她根本想不到,这副表情之下的沈宗良在想什么。
他的焦点都落在她因酒精而分外红润的唇上, 像饱满的红樱桃。
刚才在酒店大堂里的感觉太好。
好到没过多久,他又想再要一次。
沈宗良听着她有些稚气地装大人说话,缓缓笑了。
他的手抚上她的唇瓣,胸前的起伏已经很明显。
几乎是在且惠反应过来的同时。
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然后扶稳了她的脸,牢牢吻下去。
这一次他的动作很轻,极尽温柔地研磨她的唇, 和刚才的急切不同。
越是这样,且惠的自主权丧失地越彻底。
她的整片呼吸都被他吃了进去。
沈宗良的吻像夜色一样洒下来, 铺天盖地。
且惠的四肢再次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
她已经站不稳,身体瘫软在他胸前,绵绵地依靠着他。
搂在且惠腰上的一双手,收紧再收紧, 他恨不得将她摁刻进怀里。
且惠单薄的骨架险些就要折断在他手中。
她一条舌头被吻得湿淋淋,沈宗良揉挵着她的腰肢, 唇舌一再凶狠地深吻进去。
她因此发出娇细而黏腻的喘声,掺杂在汹涌的海浪中。
这对沉迷其中的沈宗良来说,无疑是一副要命的催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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