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放下匕首,神情如冰雪消融,目光多了丝侵略性。
突然,我顿感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落在一个滚烫的怀里。
篝火熊熊燃烧,我想着一些画面,羞得不敢抬头,心里惴惴不安。
……
然后,我被扔出帐外。
摔了个屁股蹲儿。
我坐在地上,很迷惑,有点懵。
他俯视着我,仿佛天神俯视着蝼蚁。
送她回去。
他命令了侍卫,转身进帐。
回去路上,侍卫们冷嘲热讽:
下贱货,也敢爬小可汗的床。小可汗连北狄第一美人都不要,会看得上你?
我冷眼看向他们,大概从未有奴隶敢挑衅他们,一人扇了我一巴掌。
巴掌不轻,脸肿了半边,嘴角流了血。
另一巴掌又要落下,我一把抓了他的手。
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
你看清楚,我身上披着谁的衣?
上次那个女奴被赶出来,衣不蔽体,还受了鞭刑。
但这次小可汗给我披了衣服,还命你们护送我。是为什么,你们想想。
他们被唬住了,再没敢招惹我。
今日虽事败,却让我看到了,乌勒淮对我的一丝纵容。
这丝纵容大概是我扮演苏落落得来的。
可这点纵容就够我得寸进尺了。
既然他那儿不行,我就加把火。
数日后王族宴席,我侯在一旁,给乌勒淮斟酒。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再没看过我。
殊不知,我手中酒壶里是催情酒。
我眼见着他把酒杯端至唇边,即将喝下去。
心提到了嗓子眼,有着即将得手的紧张兴奋。
可突然有人把我拉到了另一边。
是乌勒淮的王叔乌勒脱,醉醺醺地把我拉进了他怀里。
汗臭味几乎让我窒息。
他抢过我手里的酒壶,对着壶口大口喝起来。
他浑身燥热,流着口水,朝我淫笑。
我大感不妙。
难道我偷鸡不成,要蚀把米了?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在我身上上下其手。
我无法逃脱,只能求助地望向乌勒淮。
可他一脸淡定喝着酒,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倒给他的酒被放在一边,原来,他知道酒有问题。
乌勒脱强行掰开我的嘴,给我灌催情酒。
我挣扎不脱,被呛得半死。
救我……
我真地怕了,低声哀求着。
可他毫不动容,任由我被拉得越来越远。
我绝望地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突然,我被乌勒脱扛在了肩上。
周围有人起哄。
北狄宴会经常会这样,有了兴致,宾客便抓起侍女奴隶行云雨。
他把我带到一处,压了上来,撕扯着我衣服,我拼命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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