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庭岳拿着衣服出去,姜榆才恍如大梦初醒,想到今天可是他们的新婚夜。
王云珊之前还和她说了几句,说这事儿还挺舒服。
姜榆突然紧张起来,这还是她头一回和男人同床共枕呢。
不一会儿,贺庭岳便洗完回屋。
“这么快?”
“部队养成的习惯,洗澡必须快。”
更何况,今晚可是新婚夜,他等了这许久,可不得动作快些。
他一靠近,姜榆的脸就被烘得很红。
“我关灯了?”他低声道。
姜榆嗯了声,掀开被子上床。
灯熄灭后,屋里一片黑暗,姜榆更紧张了。
贺庭岳上了床,将她搂入怀中,这才有了她真成了自己媳妇的真实感。
“我们结婚了。”
姜榆抬起脸看着他,“结婚了。”
贺庭岳突然翻身而起,虚虚压在她的上方。
他的气息笼罩着姜榆,她仿佛能听见自己跟打鼓似的心跳。
“你知道,新婚夜要做什么吗?”
姜榆羞涩不已,低喃道:“姨婆跟我说了。”
下一刻,她感受到上方的男人俯身而下,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额头上。
姜榆错愕,心跳漏了一个节拍。
可姨婆没说这个呀。
他的吻很轻,从额头落到了鼻尖,再到她的唇上。
“唔……”
她不知道贺庭岳忍了多久,才终于吻到这张梦寐以求的红唇。
他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极有耐心,细细品味过前菜后,才进入正餐。
姜榆迷迷糊糊间,听到他撕开了什么东西。
她睁开眼,问:“那是什么?”
贺庭岳道:“避孕套。”
姜榆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但顾名思义,也能理解这玩意儿的作用。
“用避孕套做什么,我们不生孩子吗?”
贺庭岳重新吻上她的唇。
“生,过两年。”
他问过妇产科的医生,女同志太早生孩子也不好,不着急的话,等她年纪到二十三四岁都不成问题。
贺庭岳便要了一些避孕套,能推迟多久便多久。
姜榆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等尖锐的疼痛传来,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起王云珊来。
什么只有一点点疼,明明就很疼!
好在疼过一阵,两人渐入佳境,她终于有了舒服愉悦的感觉。
但做这事儿实在太累了,跟她农忙时下地干活一样,腿根都酸了。
“好了没呀?”姜榆低声嘤咛。
男人抱着她低语:“快了,再忍忍。”
姜榆已经不信他了,这句话他都不知道第几次说。
她迷迷糊糊睡着,又醒来,再睡着。
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姜榆觉得自己的形容还是保守了,这比干农活还累,浑身的骨头都是酸的。
昨天他们结婚是周日,学校放假。
今天贺飞燕和两个孩子都去上学了,贺庭岳则是还要上班,家里就只有姜榆。
昨天的炸酱面已经吃完,碗筷都洗干净了。
但贺庭岳给她留了纸条,炉子上温着稀饭,还蒸了白馒头,还说中午在家吃,然后带她去民政局领证。
姜榆进厨房一看,白白胖胖的大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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