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画面或许是某人握着笔,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写下这行字的样子。
苏言初忍不住勾起嘴角,眉眼愉悦。
这人写起这些话来,还是挺肉麻的。
她本来要将手中的信烧掉的,犹豫片刻之后,还是没有烧,而是放进自己的空间之中,仔细收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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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初刚刚将信收好,听到外边传来吵闹声。
似乎玉蒹葭等人,已经在院子之中了。
苏言初走了出去,果然看到玉蒹葭几人在院子门口处,似乎在和什么人对话。
苏言初提步走了过去,很快听到外边有人开口说:“听说,你们天门宗不是有一个很厉害的人,叫苏言初的吗?哪个是苏言初?麻烦站出来。”
玉蒹葭听了,冷笑一声:“我们言初可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哪里来的,麻利地给我滚哪里去,不要来这里乱叫!”
那人听了,继续开口说:“怎么?不敢出来见人?是不是长得特别丑?跟母夜叉一样吧?”
玉蒹葭听了,心中恼怒,几乎就要撸袖子上前去跟那人干起来了。
但是苏言初伸出手,将玉蒹葭拉住了。
玉蒹葭回头看了一眼苏言初,有些意外地问:“你来了?”
苏言初稍稍点头,随后目光移向了院子门外闹事的那人身上。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青年,长得比较瘦,尖嘴猴腮的,浑身带着几分小混混的气质。
他穿着岳麓宗的衣服,显然就是岳麓宗的人。
他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是穿着岳麓宗外门弟子衣服的人。
他看到苏言初,开口说:“你就是苏言初?磨磨蹭蹭,现在才出来,我还以为不敢见人呢?”
那几个外门弟子听了青年的话,立即十分配合地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显然是一种嘲笑。
那青年一脸嘲讽地打量着苏言初,他觉得,这女子长得倒是不错,但是长成这个样子,能力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十有八九,浪得虚名而已。
苏言初扫了一眼那个青年,嘴角勾起,消费地问:“贱人?什么贱人?贱的什么人?”
“我们!”青年强调了一句,“见我们!”
苏言初稍稍点头,随后慢悠悠地说:“哦,原来你们是贱人啊?”
说着,她看向玉蒹葭几人,继续道:“怎么会有人觉得自己是贱人呢?是不是脑子里边装的都是稻草?”
“也不一定,也有可能装的都是水或者粪便。”玉蒹葭十分认真地说。
江寻安看似认真地点点头:“还有可能全是蛆。”
宁施施掩嘴笑起来:“这个,是不是有点恶心了。”
宋清歌看着那青年,吐出了几个字:“确实很恶心。”
“你你们……”一人一句,把青年气得不轻。
苏言初看着被气得脸色难看的青年,开口说:“岳麓宗的是吧?有事说事,没事就滚,别站在这里恶心人,行吗?”
青年咬咬牙,开口说:“苏言初,我来就是告诉你们,这次我们岳麓书院,肯定是要将你们天门宗踩在脚下的!你们等着瞧吧!”
青年觉得,要是换作以前,他或许不敢说这样的话,因为即便苏言初浪得虚名,但是天门宗还有其他人。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们岳麓宗有了裴钰,战胜天门宗这群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玉蒹葭听了青年这句话,开口说:“说完了赶紧滚,最好是回炉重造一下,不然免得你们牛吹出来了,到时候,输得一塌糊涂。哭爹喊娘。”
那青年听了,冷笑一声,开口说:“有裴钰在,一个就可以收拾你们了,更别说鱼容也很厉害,你们等着一败涂地吧!”
苏言初没有仔细听接下来玉蒹葭等人和这个青年的对话,只是知道他们在吵架而已。
苏言初感觉不远处的楼阁上,有人看着她。
因为,她可以感觉到那锐利的眼神。
苏言初朝着眼神来源看去,只见那楼阁上的栏杆里,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他一身黑色锦袍,衣袍用金丝绣着麒麟,那样的一身,带着贵气。
他面容俊朗,眼神仿佛鹰隼,带着锐利和坚定的感觉。
苏言初望过去的时候,那人正好跟她对视。
她可以感觉他眼神之中的肆意和傲慢。
苏言初稍稍眯了眯眼睛,或许,她知道这人是谁了。
或许就是传闻之中的那个裴钰了。
苏言初忽然想起,欧阳寒说过,裴钰这人两年前掉落山崖,回来之后发生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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