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道袍的中年人加鞭催马,以最快速度追上前边人马。
“师兄!”
天乙道人大喊一声,前方满脸疲惫之色的天门道人立刻回头。
“怎么样了?”
天乙道人摇头:“邓师弟他们没任何消息,估计是追不上来了。”
“魔教十二个堂口齐动,他们已经疯了。”
“诶~!”天门道人一张大红脸上填满愤怒。
一旁的天松道人面含担忧之色:“咱们现在去少室山会不会”
他没继续说后边的话,转而道:“郑州大道向燕赵延伸的那条路,可是死了数位太保,少林神僧与武当道长也没能逃过东方不败的毒手。”
“那东方不败的武功实在.实在骇人至极,天下间唯有潇湘剑神能与之相斗。”
天门道人也不是傻瓜。
师弟说话犹犹豫豫,其实是觉得少室山也不安全,想直下衡阳。
衡阳可是有数位绝顶高手,当是江湖上最安全的地方。
师弟如此露怯,放在往日天门道人定要训斥一番。
可一想到东方不败的手段,也再没心情计较细枝末节。
“方证大师左盟主他们定然已经修书南下,以剑神的性格,必然会北上相助。”
“东方不败再厉害,也不及我们群雄合力,万不可被逐一击破。”
“我们先去少室山会合,助方证大师一臂之力。”
“哼!”天门道人怒喝一声:“东方不败要斗,那便与他斗,这次我正道各派如不能在中原灭魔教,那就打上黑木崖,绝不能容许他们继续作恶。”
“走!”
泰山派的人出了鄄城直去中原,他们日夜兼程,一点也不敢耽搁。
等他们穿过郑州前往登封时,一条消息传入耳中,天乙道人与天松道人面色惨白,就连天门道人也大惊失色。
“你们是不是在胡说!!”
郑州城南外的密林,失了分寸的天门道人怒瞪着道旁三名持铁棍的武林人。
“哪有胡说?”
阔脸汉子也瞪圆双目盯着红脸道长:“少林寺的人前几日就离了少室山。”
似是想到什么.
阔脸汉子脸上的肌肉不住抽动,瞬间露出惊恐之色,他的语气软颤下去:
“东东方不败一人杀上少室山,听说少林寺一等一的神僧死了七八个,普通少林弟子与俗家弟子更是死伤惨重。”
“少室山已经血流成河!”
“那那.”
他的舌头像是打结,半天没能说出后面的话。
天门道人不禁嘴角抽动,摇头道:“怎么可能。”
“少林寺高手如云,一等一的高手少说二三十个,还有方证大师与方生大师,他们一起围攻,东方不败如何是对手?”
“道长.你这道理谁不明白?”
另外一位汉子咽下一口吐沫,他还算镇定,可说话声音也微微颤抖。
“可那人像是鬼魅一样,少林高手根本碰不到他,更休提将人留下。”
“反而他一出手,立马就有人死。”
“若他多上少林几次,少室山恐怕难有活人,少林神僧们岂敢继续留在寺中。”
泰山派众人闻听这些话,只觉头晕目眩。
少林寺作为正道第一大派,底蕴何其深厚。
连他们都难有抵抗之力。
倘若这次攻入泰山的是东方不败,泰山派岂不是要和那松风观一样被灭门?
念及此处,无不心生寒意。
天门道人沉默了几秒:“可知少林寺的人去往何处?”
“太室山,胜观峰。”
“多谢。”
泰山派马不停蹄,两日后来到登封。
这一路来,他了解到更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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