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兄教我”
曲非烟听了他俩的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赵荣道:“门规不可犯,既然要敬重师长,两位师叔但有所问,你们就应该和盘托出。”
“他们听了你们的话,不一定会去打扰风老先生。”
“你们也好经常去看望老前辈,多带点吃的喝的上去。”
岳灵珊意动了,“大师哥,你怎么看?”
令狐冲也有意动,“太师叔会不会怪罪。”
曲非烟都有些着急了:
“怪罪什么.”
“你们如他孙子孙女一般,就算表面怪罪,心中也知道你们在为他着想。哪怕被训斥一顿又算什么,总好过叫他老人家一个人待在山上。”
赵荣点头,“正该如此。”
令狐冲拉着岳灵珊,二人一道朝思过崖方向磕了几个头。
“太师叔,徒孙要不听您的话了。”
令狐冲喊道:“下次我负荆上崖,任凭您老人家责罚。”
岳灵珊也道:“太师叔,我天天给您送好吃的。”
他们又磕了三个响头。
等靠近正气堂附近时,众人停下脚步。
“师父在哪?”
陆大有道:“有所不为轩。”
“好。”岳灵珊与令狐冲应了一声便跑去了。
陆大有看他们心事重重,便朝赵荣打听:“赵师兄,他们怎么回事?”
赵荣摇头,模模糊糊道:“也许是男男女女的事,我也不太懂。”
陆大有恍然大悟,他倒是懂了。
又喊赵荣一道去偏殿用晚饭。
赵荣应了一声,盯着岳灵珊与令狐冲的背影,跟着朝思过崖方向瞧去。
他想起了老人家面如金纸的憔悴模样
风老先生,希望您能在崖上快乐点。
晚间,赵荣与向大年等人已经在偏殿用饭,华山夫妇没到,只传话让他们先吃。
华山弟子的八卦能力着实不俗。
因为令狐冲与岳灵珊也不在陆大有等人已经在讨论什么时候办喜事了。
玉女峰,有所不为轩内。
“这可是真的!”
“风师叔他老人家一直在思过崖上?!”
宁中则脸上带有喜色,虽说风清扬是剑宗前辈,可在剑气两宗没有火拼之前,风师叔是反对搞争斗的。
加上他成名剑法并非剑宗剑术,处境就较为尴尬。
气宗骗风老下山时,那些剑宗的人如何能不知情?
但一些剑宗长辈自问能拿捏气宗,不想风清扬碍事。
于是两方势均力敌,这才损失惨重。
宁中则一听风师叔活着的消息,又想起他曾经的面庞,登时忆起父亲那一代。
心中悲喜之情,极度复杂。
如今华山势微,若有一位前辈坐镇,且是剑法通神的风师叔,他们夫妻就不用这般担惊受怕了。
岳不群听闻这一消息,心下也很激动。
但他是气宗掌门,脸上不露笑容,只维持对同门前辈的尊敬。
岳不群道:“冲儿,灵珊,将你们今日所闻所见都讲出来。”
宁中则朝椅子指了指,“莫要着急,坐下说。”
“是!”
令狐冲与岳灵珊你一言我一语,从煮鱼煮虾开始说起。
又讲风太师叔是怎么被发现的。
接着,又说起风太师叔与赵荣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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