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次正魔大战中,和秉中、时元宏两位支持天门道长的同代高手,全都死了。
加之有嵩山派作为靠山,玉音子等人也不怕和天门道长翻脸。
泰山派有四代四百多人,可是内部一团糟。
天门道长到底没左冷禅那份本事,难以服众。
两位师叔祖走后,翁大章与建除赶紧上前。
“师父,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是啊,他们口是心非,是在觊觎师父的掌门之位。”
“若真叫他们得逞,我泰山派才是真的完了。”
两人很是愤慨,方才憋了一肚子火,只是隔着两辈,有火也不敢发。
天门道长盯着玉音子与玉磬子离开的方向,涨红的脸上,也有一丝无奈之色划过。
翁大章这才拿出一封信:
“师父,衡阳传来书信,是莫师伯亲笔。”
天门道长接信来看,上面写着‘天门道兄亲启’。
果是莫大先生字迹,“何时收到的?”
“今晚天黑时才收到,送信那人谨慎得很,只等我去他才掏出信来,想必是衡山弟子,受了莫大师伯嘱咐。”
“嗯,可有好生招待人家?”
“没挽留住,他送完信便走。”
天门道长拆信来看,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
他又犹豫片刻。
本不愿冒犯长辈,但一想起方才玉磬子、玉音子咄咄逼人的言辞,登时吩咐道:
“建除,你在山上山下都安排人盯着,若你那几位师叔祖带人下山,第一时间通知我。”
建除问:“师父,要盯到什么时候?”
“这半年都不要松懈,”天门道长又吩咐一声,“莫要叫你师叔祖那边的人察觉。”
“是。”
建除不再多问,师父安排,他便照做。
天门道长又安排大徒弟,叫他准备好一路上的传讯信鸽,保证最快将消息送到衡阳。
翁大章与建除心中踏实了一些。
师父与其余几派联络越多越好。
翁大章好奇问:“之前听闻衡山派要办十四代弟子礼祭,不知可是真事。”
“嗯。”
天门道长脑海中闪起一张少年面孔,“已至年关,那赵师侄应当已成掌门大师兄了。”
又督促道:
“赵师侄天资不凡,你们要刻苦练功,否则下次见面,差距就更大了。”
“过几日,为师便传你们七星落长空。”
翁大章兴奋应和。
他心想着:
“七星落长空是本门剑法精要所在,威力更胜泰山十八盘。我若能学会此招,赢过赵师弟的机会就更大了。”
建除的心情与翁大章一样。
往日里,师父说要等他们功力更深些才能传这路剑法。
虽不知为何改了主意,他闻听却欣喜得很。
……
孤高不可状,图写尽应非。
西岳,华山派。
一众华山弟子吃了年夜饭之后,全都来到有所不为轩。
岳掌门与宁女侠坐在上首,面朝众弟子。
“你们从庐州回来,一个个都勤奋了不少,总算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
宁中则先夸赞一句,又行告诫,“如今江湖动乱,若练不得一身过硬本领,往后行走江湖,须臾间便会丢掉性命。”
“你们练功,务必持之以恒。”
“是,师娘!”众华山弟子齐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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