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行间又朝早在此地的恒山弟子问:“可知庐州城的江湖人去了哪里?”
“有的被魔教吓走了,有的则是成了魔教爪牙。”
仪荃朝人数更多的一边指去,“那伙人我们之前碰到过,不少是焦湖马帮的人,他们便投靠了魔教,成了马匪。”
又一恒山女弟子道:“那些新加入魔教的势力,急于表露忠诚,下手极为狠辣。”
“庐州驻地那边,一些五岳同门便是被他们杀死的。”
“类似这样的帮派可不少。”
华山和衡山弟子一听,这才恍然。
难怪魔教在庐州多出这许多人手。
赵荣曾在衡阳见识过魔教的手段,大江马帮的人被逼成马匪,再帮魔教做恶事。
“那些与马帮相斗的,又是何门何派?”
恒山弟子带着敬意:“是江湖义士!”
“听说除魔除恶,全都拔刀相助,连魔教的威胁也不怕。”
一名恒山弟子带着近似哭腔的颤音,
“驻地那边,死.死了好些人。”
“他们都是怀着热血而来的好人。”
赵荣闻言,也是心神一震。
“好!”
“咱们这就除恶,给他们报仇。”
“好汉子们的血凉了,却不叫这些好汉子们的心也凉。”
令狐冲听了他的话,立刻大喊:
“诸位江湖英雄,五岳剑派与你们一道除恶!”
那边本处于劣势的江湖汉子们大喜,纷纷大喊:“哈哈哈,痛快!”
“兄弟们,咱们的帮手来了,杀光这群贼鸟!”
“哈哈哈,杀!!”
这些人斗了许久,华山与衡山派的人可是生力军。
如今劳德诺与南善时不在,没人会盯着他们,衡山弟子杀意爆发,手上的招法就要比之前凶狠多了。
助拳的江湖汉子们气势大盛,魔教贼人也有不少露出拼死狠劲,但终归被压了气势。
双方顷刻间斗在一起!
“小鬼,你是什么人?!”一名魔教贼人手持两柄长斧,对着赵荣厉喝。
他见赵荣脸嫩,企图用一声吼喝与杀气吓住他。
没想到,这少年的脸上却毫无波澜。
只平静道:“杀你的人。”
“就凭你?”他怒挥双斧,“去死!”
然而,这双斧齐砍,却在空中碰到了一柄剑。
那剑在空中像是左右摆动了两下,他觉得眼前一花,没瞧见剑尖,但左右手各传出一股大力。
双斧偏斜,登时中门大开。
他心惊胆战,一个照面过后,一柄长剑已经晃到眼前,依然没能看清剑尖,可喉咙上的疼痛却清晰入骨!
双斧贼人的生命在快速流逝,嘴中只咕哝出闷哼声。
他旁边一个拿文醉剑的人甚至没反应过来,架剑相帮。
等他一剑刺出后,才发现双斧男倒地。
他心中微惊,手上剑招更狠辣。
摇摇晃晃似乎带着一分醉意,那剑却飘向赵荣心脉!
“噹!”
可是
这一剑的飘忽与商素风的摩云三十六番比起来差远了,赵荣一眼便瞧出他是真醉假醉。
用文醉剑的男人感受到虎口一震,登时知晓对方内力强劲。
他一个跌仆腾跳,先朝后撤。
赵荣提气追剑,后发先至,给这贼人一种自己招法被提前洞悉的感觉。
实则双方差距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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