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昌府、饶州府一带,则有一场血腥的正魔大战。”
鲁连荣冷笑连连,“你摆了一盘臭棋,现在左盟主替你下了。”
“你要怎么办?”
“师叔,你不必危言耸听。”
赵荣可没被他吓到,“嵩山派错估魔教南下势力在先,左大师伯想叫我衡山派低头,哪有那么容易。”
“正魔大战,哼哼,就瞧他有没有这个胆量。”
鲁连荣则道:
“各派掌门反对并派早在左盟主预料之中,嵩山派的行动将紧随而至。”
“你这次上嵩山,要想保住小命,还是老实一点好。”
赵荣神色一动,“左大师伯为何又关心我?”
“你的消息总到嵩山,怎能瞒得住?”
“师叔是怎么说的?”
鲁连荣嗤笑一声,“我当然不会替你隐瞒,只讲些不关心你的话,又将衡阳城内的听闻说了出来。”
“什么大战六大、八大高手这些鬼话他岂会信。”
“但给你提个醒,以我对左盟主的了解,他必定要找人试探于你。”
“你敢在嵩山上肆意妄为,大师哥估计只能把你的尸首带回来。”
赵荣心中警醒,脸上却带着笑问:“师叔若见到我的尸首,会伤心吗?”
“哼,别指望我掉任何一滴眼泪。”
他忽然拿起身旁拐杖,“这是给你准备的。”
此话真叫赵荣愣住,
一脸狐疑地盯着拐杖。
“你不是个安稳的,多半还是要惹事。”
“若你死了,我就将它放在你的棺材旁,这是槐木做的,七天后你回魂便入到其中,届时我将你带在身边。”
“这又是何故?”
赵荣更加疑惑,乌鸦哥把我当器灵过分了吧?
“不浪费你身上的风水气象,不破我衡山二荣格局,否则根不完整。”
鲁连荣黄澄澄的眼中闪烁着深邃,“你就跟着老夫,仔细瞧瞧什么叫衡山之根。”
“哪怕扎根嵩山土壤,一样可以萌发新生。”
“唯有活着,才谈机会。”
他的脑回路让赵荣微微抽搐。
“师叔,若我活着回来呢。”
“倘若你从嵩山惹事侥幸回到衡阳,估计也会沦为残废,那这东西依然用得上。”
“你善于培养门人,此后便隐姓埋名。”
“我还有不少身份清白的外门徒弟,你帮我做事,传授他们剑法。两位师兄靠不住,我要成立根系力量,如嵩山派的黑衣高手,以待天时。”
原来乌鸦哥的外门弟子也有清白的。
这倒是叫赵荣惊喜。
“大通商会的南善时也是我的弟子,他在商会待了五年多,是嵩山派的人,上次给乐厚传信的便是他,现已被我收入内门。”
“这次以‘长点见识’的名义代表老夫去拜山。”
“没从嵩山下来前,都不要杀他。”
赵荣追问:“师叔手下还有几个嵩山派的奸细?”
鲁连荣瞥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显然对他不信任。
赵荣忽然又问:“刘府的弟子可有奸细?”
“没有,”鲁连荣带上鄙夷之色,“他沉迷音律如同入魔,外门内门弟子都要懂音律,之前我替左盟主安排几人年关拜师,哪成想连续三年,一个个都没拜成。”
“心思不纯粹的人,逃不过他的耳朵。”
“这狗屁本事,左盟主也放弃了。”
说到这里,又轻蔑地瞧了赵荣一眼。
什么未来掌门,不也拜师受挫?
赵荣想起学习太古遗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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