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送到盛世那里的文书都送回来了。”
明西洛闻言停下手里的笔,等着后续。
通报的人久久没有等到大人让退下的命令不敢擅自主张。
明西洛等了一会,手指突然捏住毛笔,拇指微微用力,喀嚓端了一截。
通报的人不敢抬头。
明西洛神色没有任何异常,声音依旧平静:“她有没有说什么?”
“……回大人……没有。”
明西洛心里冷哼一声,让人下去,从堆满奏章的书案后看着抬进来的巷子,他送的这些东西,可不是让她看的。
明西洛看向被他随手放在最上面的凑张,想了想。神色冷漠的拿下来,折子左下角的署名是丰年郡莫云翳……
但只看了一会,便又扔回去,手指放在断了的笔上,神思悠远……
……
“小姐……”
项心慈把两组紫色的花瓣换到窗户下。
“小姐……”
项心慈记下两组色差:“听见了。”
焦耳为小姐把不用的花瓣分门别类放好:“明大人生病了。”
项心慈觉得这次的紫兰出色非常饱满:“嗯。”将记录颜色的单子放下。项心慈一一闻过手边的花瓣
“小姐,明大人生病了。”
“……”
“小姐,明大人生病了。”
但是香气欠缺:“知道了。”
焦耳叹口气,看着自己小姐,悠悠悲怜:“明大人这段时间辛苦,又赶上春闱选拔,平日还要处理政务,会生病也是太辛劳了。”
项心慈重新摊开一组,这一组的紫色变化足够丰富。
焦耳不死心:“小姐小姐。”
花瓣的厚度也够,香气……
“小姐,小姐,您要不要去看看明大人。”
项心慈看她一眼。
焦耳不愧于心,她什么好处都没有拿!
项心慈继续研究手里的花瓣。
“小姐,您要不要去看看明大人。”
项心慈觉得她在添乱:“我又不是大夫,看什么。”
当您是……“总是一片心意吗。”
“你都知道心意了。”项心慈头也没抬,又换了一批花色:“看看我哪里有什么药材,给他送过去先。”
焦耳叹口气,多雨都把话说那么可怜了,而且明大人真可怜,是为了给小姐赶南部的水患,才病了的,还不让人说,就怕打扰了自家小姐,如此默默奉献的精神可歌可泣,小姐怎么一点不敢动:“人家明大人,现在可不缺这些东西。”
项心慈又看她一眼:“呦,会心疼人了——”
“小姐!”这玩笑开不得!
“行了,不禁逗,在从库房挑两样好东西送过去。”
小姐您真是——榆木脑袋!
……
明西洛站在昔日王府书院内,她岂是榆木脑袋、不解风情,哄人的时候,她什么不懂,什么情话说不出来,现在不愿意应付了,无非是没那份心罢了:“咳咳——”
“明大人,您该喝药了。”
明西洛看着窗外明媚的光,身影下光影里无限拉长,如今站在这里,手握不可说没有实权,还是这个结果——
明西洛目光越来越凉,意思阴恻恻的狠毒慢慢爬上——“咳咳——咳——”
“明大人,明大人……”
“我没事。”
“药。”
为什么要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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