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见他在军中的样子,他第一次远征回来,两人就闹的很不愉快,第二次远征回来,两人直接决裂,他长期待在军营,她在后宅,少有交集。
项心慈看着他,觉得,他在外征战的样子,应该更吸引人、更有魅力吧,要不然为什么后来那么多人扑向他。
今天是鹰击结业的日子,他要参与验收,她也难得见了他没有收力的马上样子,或许他也不介意她知道多少。
项心慈看着加入其中的他,突然想到那天模糊中他踹开门后的情景,他跑向她时的样子……
项心慈单手放在旁边的木栏上,在这片犹如真是的铮铮杀场中,当明西洛手里的权势逐渐积累,圣朝气运其实早已改变,边陲的盗寇、内里的腐朽,在他的手中,都将光耀无比,现今的萎靡不振,都是过去,各方垂怜都是徒劳,他将永远屹立在此,再护江山半个世纪。
项心慈看着千仞封上盘旋的雄鹰,首次体会到了他的家国情怀,感受到这片土地上,真正的红尘大世、生生不息。
明西洛不知道从哪里跃出来,勒马停在她旁边,神色不动的看着她:她又在想什么?
“大人——”
明西洛勒马而去。
项心慈看着他,边塞外疆、沼泽湖海,他从来值得人追捧。
清冷的晚风吹散了一天的焦躁,项心慈沉静的走在山路上。
明西洛牵着马,跟在她身后,目光贪婪的看她片刻,再她回眸时,又平静的移开,声音无波:“七小姐要不要上马?”她身体不好。
项心慈移开目光,望着不远处下落的太阳,将这片山林都染成了橘色,周围呼啸的兽鸣,让这座人迹罕至的山峰越发空寂、震撼。
项心慈慢慢的走着,
明西洛没有等到她说话,沉默的安抚下要奔驰的马,也沉下目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陌生感和不确定的自尊心,让他同样不想任人看轻。
这两个月,她没有找过他,他像被人遗忘的,不值一提的露水姻缘,除了偶然收到的东西……或许那些东西都不是她准备的,脸被人捏在手里攥一下的价值都没有了。
项心慈撩下飞乱的长发。
明西洛看到她如今只垂到腰上的发丝,心里的抱怨顷刻间散去。
她身体不好,他也忙,见不到也情理之中……而上次,确实是他先移开的目光,,她敲打他也情理之中,何况他也近三个月没有这样看过她,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自尊心上:“山路还有很长,上马吧。”你站一天了。
“走走……”她回头看他,又看向前面的山路。
明西洛握缰绳的松了一下,她好像……
项心慈停下来,回头看他:快点啊。
明西洛下意识快行几步。
项心慈看到了他手上的深茧,他累吗……伸出手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宽大手掌,粗糙的掌面有很厚的粗茧。
明西洛没有犹豫的握住她,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手掌中,用手上的纹路迫切、急躁又反复的摩擦她的柔软。
项心慈任他握着,余辉下,享受着他无法安放的冲不出的自尊强势与妥协的自我压抑。
项心慈看着狭窄的山路,突然觉得,再停留一瞬,她心里某些恶劣的东西就要慢慢滋……“唔……”
项心慈觉得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她压在凹下去的平台上,不管不顾的吻了上来。
后面的人停下脚步,退到了后面。
明西洛吻的又急又霸道,他不想等,也不想猜她在想什么,是什么意思,以后想怎么处置他的感情!
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这么做!再不这么做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她近在眼前,她就在他身边!他想把她——可他所有的想法!她根本看不见!
明西洛牢牢的将她固定住,感受到她微弱的挣扎强势的压了过去。
项心慈呼吸有些急,像被扔在了翻涌的浪潮中,又一点点……害怕,又有一点点激动……这种感觉……
东文街上的门开启又关上。
明西洛吻上她的耳廓,沙哑的声音透着掩不住的冷肃:“还疼吗……”仿佛那些血还留在她的肌肤上,刺眼又让他躁动。
项心慈哼哼唧唧的,像诱惑他力量、暴怒的弱小生灵:“……嗯……”
明西洛的眼睛瞬间染上急色,抓住了她瘦弱的肩膀,衣裙一件件散落……
某时某刻,项心慈如一缕光,破开云层万丈光芒……美的迷离、惊心动魄。
明西洛几乎克制不住想把她吞服挖心。
项心慈在沉静中,轻轻带开他的头,不让他在表面胡作非为,静静的让自己放松……
明西洛茫然的为她穿着衣物,有些话……他想问……以她的所作所为她不该是有过很多,为什么……
项心慈将头发从衣服里,取出来,恢复如常的神色,悠闲舒适又表情淡淡。
明西洛绕在心口想说的那些话,在她没什么情绪的目光中,瞬间变得龌龊,不值一提,为她系着腰间的丝带:即便她第一次,在她心里重要?给他,就有暗示的意思吗?恐怕什么都没有吧。
项心慈抬头:“怎么了?”
明西洛摇头,对上她眼睛一刻,又痴迷的看着她,真好看,造物惑世的好看,明西洛的手指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颊。
项心慈笑着握住他的手:“时候不早了。”
明西洛还没有从她的笑容里回过神来,突然用力握住她的胳膊,目光沉静的看着她,他希望她留下来。
项心慈没有动,只是悠悠的看着他。
明西洛送了手:“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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