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房屋的梁柱之上没有查看。
王兆从小就舞文弄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对于攀登房梁之事,他想都不敢想最后只能从哪来回哪儿去了。
听到侍卫的讲述,庆言沉思片刻之后,抬起头来看向庆国仲。
“侍卫口中的周府,是不是周皇后娘家的那个周府?”
“不错。”此时庆国仲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周府居然收买自家仆人充当内鬼,这件事情被庆国仲知道,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庆言之所以想要找出内鬼,就是想知道对方,有没有从房间之中取走其他的东西,在确定对方没有从这里拿到东西之后,庆言便安心了。
等事情忙完之后,已经临近傍晚,庆言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想拿到的也都拿到了,庆言就想着告别离开。
可就在庆言想离开的时候,贵为铭献帝老师的太傅,却拄着拐棍走到庆言面前。
握着庆言的握着,非要留庆言在这里吃饭。
当老态龙钟的太傅庆书文,握着庆言手的时候,庆言都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直接给庆书文送走了。
最后为了庆书文的生命安全,庆言最后只能选择在庆府吃完晚饭再离开。
殊不知,接下来的事情,将会是一番顶级折磨。
……
因为庆言的原因,古思思也被留在庆府里吃饭了。
而庆言有意收庆淮为徒的消息被传了出去,因此庆司礼在晚宴上混到了一个座位,虽然大腿还坐着一个庆淮,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
能出席这场宴会的人,都是庆氏的重要人物,他能够上桌就已经很满足了。
此时庆言还一无所知,以为这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晚宴,就等着开席干饭了。
酒菜上桌,仆人们为在场的众人杯中斟满好酒,在庆书文的带领下,中庆氏族人纷纷站起,端起酒杯。
“欢迎老祖,回归庆氏。”
随后,众人齐声说道,随后众人一同喝光杯中酒水。
等众人喝完杯中美酒,庆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自己的碗里,可还没庆言炫嘴里呢,庆书文如枯枝一般的手,抓住了庆言的手臂。
“老祖啊,我这副老骨头,也不知道能活几年了,老祖你现在还年轻,你这一支只剩下你这一根独苗,你可得努力开枝散叶啊,也不知我这幅老骨头,能否在有生之年,看到叔叔落生。”说到这里,庆书文忍不住哀叹一声。
听到庆书文的话,庆言表情一僵,机械的扭过头去,表情怪诞的看向一旁的庆书文。
来了来了,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感觉没错了,就是这熟悉的感觉,前世自己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的感觉。
前世自己只是个辈分普通的小辈,而这辈子他在庆言之中可是超级加辈,但在催婚面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最煎熬的是,在座的所有晚辈的目光,都齐齐的看向庆言,一边看着还一边点头,都很赞成庆书文的观点。
庆书文说完这话之后,见庆言依旧没有反应,话锋一转看向坐在庆言身旁的古思思。
“古姑娘,我庆氏与你古府向来交好,你和老祖也是情投意合,不如选择良辰吉日,约令尊谈谈婚事,在这段时间把你与老祖的婚事定下来,如何?”
庆书文一笑,双眼直接眯成一条缝,笑眯眯的看着古思思。
古思思都没有完成心理建设,庆书文就直接就贴脸开大了。
而且,这件事情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此事,古思思还是会脸红心跳的。
就在他害羞的低下头,用余光看向一旁的庆言,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一般。
只见此时的庆言正对着他,不停的使着眼色。
看着对方挤眉弄眼的样子,古思思心跳的更快。
随后,古思思低着头,小声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我父亲应下此事,做女儿的自不会忤逆。”
此话一出,在一旁挤眉弄眼,让古思思拒绝此事的庆言如遭雷击。
而就在这时,庆言突然回过神来。
“我俩都是武者,我为什么不传音呢?挤眉弄眼有个用锤子啊!!!”
而一旁的庆书文、庆国仲两人,听到古思思的回答,顿时乐呵呵的应下此事。
“好好好,国仲啊,明日一早,你亲自去古府登门拜访,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庆书文乐呵呵的说着,嘴里仅剩的三颗牙齿都快笑掉了。
而就在庆言如遭雷击的时候,还未回过神来之际一旁的古思思传音,嗔怪道:“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早些与我打个招呼,真是羞死人了。”
听到古思思的传音,庆言扭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最终,这场宴会在众晚辈的催婚的氛围下,圆满结束了。
宾客尽欢之后,只有庆言落魄的像被路人踢了一脚的野狗一般,神情落寞。
随后,庆言两人登上马车,宫中的宦官驱赶着马车朝着古府的方向行去。
马车驶到古府大门前,可古思思却并没有下马车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的坐在车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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