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你快停下来…”漓菱公主如同一条毛毛虫一般扭动着娇躯,一边躲避庆言挠脚心的攻击。
“公主,您醒啦?”
其余几名宫女,都满脸惊喜的围了过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反观温渝,貌似没有那么激动。
看到漓菱公主醒来,庆言没有丝毫废话,伸手指向站在一旁的温渝说道。
“此女有加害公主之嫌,把她带回镇抚司,交由南司房审理。”
这句话,憋在庆言心里很久了。
调查此案之时,这女人三番两次的阻拦自己,就算她是公主的贴身宫女,那也照抓不误。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她自然不会惯着对方了。
听到庆言的话后,白清弈直接走到温渝身前。拿出镣铐,直接戴在温渝的双手之上。
此时的温渝,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个庆言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公主醒来,第一时间不关心公主的安危,反而是第一时间缉拿自己。
另外一边的漓菱公主,听到庆言的话后,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拨开围住自己的人群,打着赤脚,走到温渝面前,把她护在身后。
“不行!你不能带她走!”
庆言眉头一皱,底气十足说道:“我在办案之时,此人百般阻拦,公主落水之事,必定与此人有关。”
“我不管,她是我的人,你们不能带她走。”
说着,漓菱公主死死的把温渝护在身后,而她身后的温渝,早已脸色惨白。
漓菱公主虽然是个不问世事的公主,但她却知道锦衣卫的行事风格,还知道臭名昭著的南司房酷刑。
进入南司房之人,送进去的第一时间,先得来上二十棍子,名为杀威棍。
为的,就是挫挫来人的锐气。
杀威棍只是前菜,后面的才是正戏……
两方对峙之时,庆言发出不容置疑的声音。
“公主,那我就得罪了,事后我会当面,向您请罪。”
说着,看向一旁的宫女,说道。
“公主才大病初愈,怎么能让公主赤脚在地上随意行走,还不把公主搀扶回去,难不成你们也是温渝的同党不成?”
此话一出,其他众宫女,被吓的花容失色,赶忙朝着漓菱公主的方向靠了过去。
在场,除了漓菱公主以外,没有人在意温渝的死活。
眼下,漓菱公主已经醒了过来,就算庆言把这个温渝给杀了,事后漓菱公主告到老皇帝的跟前,怀真帝也不会把庆言如何。
毕竟,相比较公主的安危,一个宫女就是可以随意抛弃的存在。
就在这时,漓菱公主一声娇喝,震慑了在场所有人。
“你们都去殿外等候,我有话要和庆言大人说。”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一顿。
“公主,您还未出阁,怎可和男子独处一室。”
“是啊,消息一旦传出去,不就坏了公主的名声。”
“公主,万万不可。”
……
在场众宫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住口!连本宫的话都不听了?赶快给我滚出去!”
看到漓菱公主发怒,众宫女都瑟瑟发抖的不敢再吭声。
庆言感觉现场气氛愈发僵凝,看向白清弈几人。
“你们都下去吧,何炎留下。”
有了庆言之前的威慑,在场对庆言,还是打心底里畏惧庆言,相互对视之后,便结伴朝着宫门外走去。
庆言躬身,对着曹太医行了一礼。
“曹太医,今日多亏了你,这才让公主陛下从昏迷中醒来,到时候我写卷宗之时,必定好好为你请功一番。”
听到庆言的话,曹太医笑盈盈的背上药箱,识趣离开。
最后,寝宫中只剩下,漓菱公主、庆言、何炎三人。
现场气氛突然有些僵凝,还是漓菱公主率先打破僵凝。
“庆言,多亏你想到此法来把我从昏迷中唤醒,温渝是无辜的,你放过她一次吧,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看着一向蛮不讲理的漓菱公主,居然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和自己说话,只为了给一个宫女求情,庆言立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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