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从这些账目之上能看出来,淮征亲王养这一城的人,需要的银子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里的吃喝用度,完全是依赖别处购买的东西,这才能够保证子民吃饱穿暖,这才能保证局势稳定。
既然要保证这些,那他的钱又是从哪来的?
如果说是淮征亲王仗义疏财,庆言宁可相信这个世界有神仙。
“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
经过庆言这一引导,三人的注意力都被庆言吸引过来。
“什么问题?”
三人异口同声说道。
“既然邹襄只记录了收入的账目,那么肯定还要人负责支出的账目,如果我们能够拿到那部分的账目,这将是可以定下罪证的证据。”
闻言,三人齐齐点头,默许了庆言的观点。
一念及此,庆言的心思再次沉了下去。
“既然那支出的账目邹襄并没有记录下来,想来并不经过他的手,如此看来,那份账目应该在一个身份更加受戎戈亲王其中,以及守卫更加严密的地方……”
想到这里,庆言的目光看向了,庐湖县城北的方向。
那里,正是庐湖县,最神秘的瓮城。
在确定客栈没有任何问题后,众人就起身返回客栈。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想来整个庐湖县已经乱作一团,他们继续在外面逗留太久,很容易引起注意。
既然现在身份还并未暴露,那就先按兵不动。
庆言决定,先通过马户来调查城北的瓮城的情况,再另做打算。
不出众人所料,当晚的庐湖县乱作一团。
街上无数府衙捕快,守城官兵,以及东皇卫,四处寻找那神秘人的踪迹。
但庆言也觉得很奇怪,他们既然拿王千书没有任何办法,那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满城搜捕?
不会是想着凭借这些,烂番薯臭鸟蛋把王千书捉拿归案吧?
以王千书现在的实力,把这些人当经验包都嫌等级太低了。
一夜无话。
翌日正午。
陈三娘的酒楼中。
“三娘,上酒!”
庆言坐到之前的位置,一声吆喝。
陈三娘眼神一瞥,发现来的人是庆言,双眼立即眯成月牙形状。
“好嘞!这就来!”
庆言就坐在座位上自斟自饮。
没多久,马户的身影再次出现,凑到庆言桌前。
“嘿嘿小哥,我看你我有缘……”
在场其他食客,看到这一幕,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只要是经常来陈三娘的酒馆之人,都被马户以此借口来蹭过酒食。
两人对案而坐,虽然只是碰杯闲聊着,私底下却是在以传音交流。
“这两日,你对城北瓮城的调查可有进展?”庆言传音问道。
“我这两日尝试着打探,旁敲侧击的询问瓮城周边商铺,他们也不是很了解其中细节,只知道每日那里面都会有人进出,那些人也从不和外界之人接触,所有人都极为警惕,从来不和外界之人过多交流。”
听着马户一股脑的传音,庆言拿起酒碗,喝着档次不算太高的酒,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不停的思索着。
“显然,这些人的制度,有点类似于前世的兵工厂,不允许和外界过多联系,工作也绝对保密,保证了工作内容的私密性,法不传六耳这句话,更古便是如此。”
“昨夜总督府发生大战之事,城北瓮城可有什么异常,其中是否有人员出入?”庆言再次传音问道。
“没有,只要到了晚上,瓮城之中便不会再有人员出入,但我却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马户传音说道。
“什么事情?”庆言被勾起兴趣,赶忙传音问道。
“就在总督府大战之时,城头之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瓮城高墙之上,像是在看总督府方向的情况。”
闻言,庆言瞳孔一缩。
看来,这庐湖县中,那杜良哲并不是最强战力,或许昨晚站在瓮城之上的人,才是淮征亲王安排在庐湖县最强之人。
只是,此人被安排镇守瓮城,怕王千书闹事是调虎离山之计。
当总督府打的热火朝天之际,对方并未选择离开瓮城,依旧选择镇守,其中重要之处,不言而喻。
即是如此,这让庆言有些牙疼。
瓮城之中看守如此严密,想凭蒙混过关,混到瓮城之中,想来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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