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意思是?”
“暂且放一放,派人盯着他,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此时,中司房中。
王千书已经对着坐在桌前的庆言,骂骂咧咧的一刻钟了。
庆言也很无奈,把卷宗放在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最后,庆言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
“差不多得了,大不了我再赔你一首诗得了。”
见此情形,王千书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两首。”
庆言点头答应后,这件事才算揭过去。
事情起因,是因为章锋走后得知东皇郡的案子可能有更多隐情,他立马让吏员去烟花巷找寻王千书。
王千书刚用一首庆言送他的诗,把一位小有名气的花魁娘子哄到床上。
刚准备替花魁娘子疏通航道,消肿止痒之时,房门却被人敲响。
“小旗有要事商议,命你两炷香内赶回镇抚司。”
吏员放下这句话后,便转身返回。
王千书咬了咬牙,加快攻速和暴击频率。
草草了事之后,赶回镇抚司后,却发现庆言并没有他说的那般紧急,反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随即,王千书开始了嘴炮环节,对着庆言就是一顿跳脚怒骂,一骂就一炷香时间。
虽然庆言给了补偿,王千书依旧是一副不爽模样。
庆言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开口问道。
“都察院右都御史李旭,现在在何处任职?”
王千书用一种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庆言,缓缓说道:“死了。”
“那大理寺丞余肃呢?”
“也死了。”
王千书豁的起身,面露古怪的看向庆言,不知他问这些人所为何事。
“都死了。”
庆言瞳孔一缩,没想到此次随行的官员,都已经身死了。
“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旭死因为何?”
王千书摸了摸胡须,答道。
“嫡子醉酒后拦郡主马车,轻薄当朝郡主,被满门抄斩。”
庆言赶忙再次问道:“那大理寺丞余肃呢?”
“辞官后回乡途中,遭遇山匪劫杀,一家老小无一幸免。”
听到这里,庆言瞳孔一缩,这发生的一切,让他联想到了杀人灭口。
“你去把两人被杀的卷宗给我取来,我要一一查件。”
王千书也懒得和庆言废话,把两捆卷宗拿了过来,庆言刚准接过卷宗,却被王千书收了回去。
只见,王千书伸出右手,放在庆言面前。
“干嘛?”庆言不解问道。
“你装什么傻呢?你答应补偿我的两首诗。”
庆言翻了翻白眼,好你个王千书,你总有落我手里的时候吧。
庆言咬着牙,化身文抄公给了写了两首诗,这才拿到两本卷宗。
拿到两本卷宗,庆言最先翻看的,就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旭的卷宗。
要知道,左都御史的职位,在京都也算是顶尖权贵,他的嫡子自然也不是蠢猪笨狗。说他会喝多了会去轻薄郡主,这理由实在有些牵强。
要知道,顶尖权贵的圈子就那么大,如果是郡主的话,李旭嫡子自然是认识的。
就算不认识,发生冲突了,对方直接说出郡主封号,李旭嫡子自然会投鼠忌器。
除非……
庆言赶忙打开卷宗,仔细查案起原委。
怀真五年,九月。
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旭嫡子李科,与友人在烟花巷饮酒之后,纵马拦住荣辉亲王次女屏淑郡主马车。
发生冲突后,命随行侍从打伤屏淑郡主护卫,随即登上马车,轻薄屏淑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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