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抚司后,他便去找了苏太安,想要接见苏檀,有事相求。
镇抚司,顶楼,苏檀坐堂处。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苏檀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庆言坐下说。
“陈府仆人女眷,都被刑部扣押下狱,不知指挥使大人,能否施以援手。”
庆言感觉,这种情况,只有苏檀能够给刑部的人施压,让他们把人先放出来。
毕竟,陈汤圆和汪霖都是一介女流,哪能受得了刑部监牢的环境,别到时候弄出个好歹。
苏檀轻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
“请指挥使大人告知,只要我能办到,必定鞠躬尽瘁。”
苏檀压了压手,“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的意思是,如果刑部到时候办案不利,会以此为由来进行推脱,到时候这口锅,就得由你来背。”
庆言在见苏檀之前,已经找人把整件事情的大致搞清楚了。
大儒庆太乙,在那是皇室宴会之后,回到礼部准备的府邸之中休息。
睡前,庆太乙还面见了几位客人,都是庆太乙早就决定好,并且对方也送上拜帖。
那夜见过大儒庆太乙的人,就是送上拜帖的七人,干爹陈谦,便是其中一员!
更为关键的是,昨晚最后面见庆太乙的人,正是义父陈谦。
第96章 潜规则
正因如此,陈谦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在他进入大儒庆太乙房间之前,庆太乙还没有出事,等他离开后。
隔日一早,便东窗事发。
陈谦的嫌疑,自是最大的。
庆言并不会怀疑义父的清白,他更想搞清楚的是,当日他为何会去见庆太乙,而庆太乙也愿意接见他。
毕竟,递上去的拜帖,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你要说庆太乙是无心之举恰巧选中陈谦,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由此断定,在此之前,两人必定是认识的。
眼下这种情况,庆言想亲自去刑部大牢去见陈谦,显然是不可能。
刑部也一定会严加看管,以防庆言会找陈谦串供,让庆言来帮助陈谦脱身。
在苏檀表示,会给刑部施压,让他们放了其他人后,庆言便离开。
回到自己坐堂处,周柱已经带着喝的迷迷糊糊的马户坐在一旁。
周柱还在给对方灌浓茶,希望对方能快点醒酒。
在周柱的一通捣鼓下,马户终于清醒了些。
“庆言大人,一起喝一杯啊…”马户口齿不清的说道。
庆言也不生气,问道:“你每日都喝的醉醺醺的,还如何获取情报?”
马户清醒了一些说道,“大人你有所不知,酒场之上,是最容易获取情报之所。”
“酒,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可以轻易撬开一个守口如瓶之人的嘴,也可以让一个性格内敛之人,变的外向健谈,喝酒也容易让人酒后失言,说出心中的秘密。”
听着马户似梦呓般的话,却字字是真理。
这种情况,在现在叫酒桌文化。
很多时候,办不成的事,在酒桌上就能办成。
这种事情,生意场中以及官场之中尤为盛行。
而他,就是凭借自己这种优势,成为京都极为优秀的探子。
庆言见马户清醒了些,便开口道。
“我想了解大儒庆太乙被害案,你有没有得到什么外界不了解的消息。”
马户坐起身,喝了口浓茶苦涩的他直皱眉。
“那日,他见了七人之后,半个时辰后,房间的灯便熄灭了,外面的人以为大儒已经熄灯睡下了,便没有在意。”
“翌日一早,还是被大儒的侍从无意中发现,大儒躺在坐榻之上,胸腹部被连刺数刀,死在大榻之上。”
庆言皱了皱眉,听马户所说这般,义父陈谦的确有重大嫌疑。
而庆言从马户提供的线索中,提取到的线索
陈谦离开之后,那半个时辰就是真凶作案的时间。
眼下的情况,庆言也不清楚,在那半个时辰内是否还有其他人进入过屋内。
还有一个让庆言很疑惑的地方,既然凶手杀害庆太乙之后,何必多此一举,吹灭蜡烛呢?
那样岂不是更容易,让巡逻护卫注意到,这点显然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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