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言看着猥琐的王千书,翻了翻白眼。
“有事明天再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庆言整理了一下衣着,“花魁娘子派人来邀我,一起共游花船。”
听到这话,何炎表示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
王千书则是心态炸裂,眼珠子都红了起来。
他活了这么多年,别说睡花魁了,就连见到花魁娘子的面都没几次。
这个庆言,就因为长得一副好皮囊,居然如此受青楼花魁的追捧。
嫉妒,使人质壁分离。
庆言朝外走的脚步,突然顿住。
“你们俩好好查,如果查的好,改天带你们去青楼耍耍。”
话音刚落,庆言只觉得一阵风吹过,王千书早已不见了踪影。
下一刻,又是一阵风吹了过来,王千书出现在何炎身旁。
只见,他单手抓着何炎的胳膊,不由得他反抗,直接拖着就走。
庆言只听见,何炎那由近到远的惨叫声。
庆言看到这一幕,打了一个寒颤。
以他这饥渴程度,要是真把他推上一位花魁娘子的床,对方不得恨死他了。
仙游河畔。
单清蝉花魁的船上,庆言坐在单清蝉花魁对面,两人对案饮茶。
“庆郎,这几日那雅琴花魁可有寻你?”单清蝉浅笑着说道。
庆言挑了挑眉,“怎么?你怕我把持不住,上了她的花船?”
庆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当然还是相信庆郎的,只是近日坊间那些妖艳花魁们,都想一睹你的尊容,想着趁着花灯节之时,想要邀你共游花船。”
闻言,庆言领悟出单清蝉的意思。
就像前世明星炒作一般,想要借着庆言探案奇才的名声,来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如果能够从庆言这里,得到一首佳作,说不定能够在史书上留下名字。
但是,这对庆言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哪个正经读书人,把传世佳作,都送给青楼女子。
日后,别人翻阅古诗之时,看到自己的著作都是送给佳人的,别人肯定会唾弃他。
然后说一句,登徒子。
她们算是流芳百世了,他也背上千古骂名了。
这种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侍女恭婷婷,这时推门而入。
“娘子,给伤口上些药吧,到时候伤口溃烂了,就不好了。”
只见,侍女拿来药粉,以及包扎的纱布,放在桌前,准备给单清婵包扎伤口。
“清婵,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回事?”
庆言皱了皱眉,一副很心疼的模样。
“做女红之时,被线划破了手,并无大碍。”
单清婵看到庆言对自己那么关心模样,心中很是开心。
“做女红的棉线,划破手指?”
庆言沉思片刻,旋即幡然醒悟。
单清婵清颜一笑道“庆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女红用的丝线有粗细之分,材质也不止有棉线一种,有些衣物甚至掺杂金银丝线。”
听闻此言,庆言心中感觉自己距离真相,也越来越近。
受力面积越小,每个受力点承受的应力则越大。
前世被普通纸划破手指的人,不在少数,那种痛感简直让人深入骨髓。
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纸,居然能毫不费力的划破皮肤,这是很多人不解的。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纸足够薄,才能轻而易举的划破手指。
这样一想庆言有些迫不及待。
“去把划破你手指的丝线取过来,让我看看。”
单清婵以为庆言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心中一暖,命人去速速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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