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死的是南宫夫人且有数名南宫越亲信参与,但让人惊讶的是,组织者却是风头正茂饱受非议的楚天,帅军抽出两百人手专门筹办葬礼,场地、酒水、请帖全是从帅军兄弟手中发了出去。
这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是帅军发生什么变故,要搞一场不大不小的葬礼来祭祀,而知情者则微微皱起眉头,谁都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尽管南宫越还坚强活着且遭受惨剧,但他已经是一身麻烦。
这是一颗炸弹,不过只能爆上一次。
虽然谁都预料到南宫越会对联军雷霆报复,但那也只会是昙花一现,一旦南宫越轻举妄动有什么把柄被官方抓住,乔治王子会毫不犹豫调动军队镇压,因此谁站在这高压线阵营都会自讨苦吃。
可是楚天怎么就看不清形势,大张旗鼓的为南宫夫人筹办葬礼呢?别说各方势力看不明白,就连三王也都有些纳闷,唯有乔治王子自以为是洋洋得意,他彻底认定南宫越是楚天扶起来的势力。
“一切如我所料。”
乔治王子躺在十八世纪风格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晃悠悠的开口:“南宫越真是楚天扶持起来的势力,不然帅军怎会冒险营救南宫上下?楚天又怎会亲自筹办葬礼?可惜那晚袭杀差了一点。”
“杀掉南宫越,楚天肯定原形毕露。”
见到乔治王子洋洋自得的神情,心神不宁的詹姆森露出一丝担忧:“知道他们两方亲密关系也没用,我们没有证据借爆炸事件钉死他们,没有线索能绕到南宫越身上,更无法指证楚天唆使。”
他轻轻皱起眉头,把现状道了出来:“南宫惨案虽然定住南宫越不得离境,但也让南宫上下赢得舆论,现在天天有吃饱饭的民众打电话到警局询问案件进展,还有辖区议员建立成立调查组。”
“不用理会他们。”
乔治王子不置可否地站起身来,起身倒了一杯红酒笑道:“这些人一向都是吃饱了撑着,他们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愚蠢,自己好心纯粹是农夫和蛇,南宫越和楚天是大魔头,我们才是好人。”
“王子,南宫越沉寂的可怕。”
见主子听不进自己的良言,詹姆森忙话锋偏转道:“我去医院问过医生了,南宫越身子没什么大碍,他完全有能力自己筹备葬礼,但却诡异委托楚天这外人去做,我担心他暗中酝酿着报复。”
“我等着他报复。”
乔治王子一边龟缩在白金汉宫,一边瞪着眼睛等待南宫越纰漏,那晚把南宫庄园杀的一败涂地,唯剩下南宫越等几个人活命,这让他警惕对手报复之余,也更加信心膨胀:南宫老头不过如此。
他还妄想着再度杀伐:
“南宫越敢对我下手,我就彻底灭他全家。”
“甚至把他女儿扔去红灯区接客,让他死个不瞑目!”
他对南宫越的报复是既担心又期盼,担心后者不知会玩出什么手段,期盼是因为南宫越敢有苗头立杀无赦,现在让老头躺在医院养伤和举办葬礼,只不过没有杀伐借口以及舆论站在南宫这边。
善良民众总是习惯同情弱者。
同时乔治王子还对楚天作为发出冷哼:楚天这个傻叉,风头上还敢帮南宫越办葬礼,岂不是昭示两者亲密关系?看来自己这次打狗诱使主人是正确的,很快就会爆光出楚天跟南宫越一丘之貉。
到时,自己动手就容易了。
“王子,动手怕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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