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家族富丽堂皇的书房里,南宫越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轻轻一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道:“沃尔西主教的脾气未免大了一点,你只不过没经同意窜上了教堂二楼,就被他一掌打断了胳膊。”
华剑的左手已经打上了石膏,还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听到主子话也是微微苦笑,强忍着残存的疼痛开口:“沃尔西主教的脾气举世闻名,连顶头上司罗马教皇也不怎么放眼里,何况是我?”
“他这次算是手下留情了。”
华剑呼出一口长气缓解疼痛,随后咬着嘴唇补充:“如非老爷子每年都捐钱给教堂修缮,我这次估计要被他从二楼踹下,当初查尔斯王子不就擅闯他经室,让他从楼上丢出摔个遍体鳞伤吗?”
“唉,主教也太有性格了。”
南宫越渐渐散去小商人那唯唯诺诺的表情,目光轻和地看着华剑:“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为何窜去二楼?依你性格,如果没有什么特发事变,是不会罔顾主教戒律上楼?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见到机场的小子了。”
华剑对自己招惹了麻烦有些愧疚,但很快又抬起了头:“他今天带着一个女人来教堂,被吴妈挡了回去,身边女人也相当厉害,吴妈差点被她震出一口胸血,我见到是他就窜去二楼看两眼。”
“看看他有没有同伙,也看看周围环境有没异样。”
南宫越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坐直身子开口:“难道外面动静就是他闹出来的?我还以为是一些游玩的旅客,想不到会是救宁儿的小子,你说他身边女人还震伤了吴妈?这小子究竟什么来历?”
华剑摇摇头:“不知道!我们没追查。”
南宫越手指轻敲椅子道:“暴力区的渣滓虽然血腥,但没几个能打的啊,逞凶斗狠他们可以,要击伤吴妈就异想天开,如果真有变态身手的人,狒狒早就诱惑他们去拳场打比赛为我们赚钱。”
“是啊,也不知东欧团哪里招来的人。”
华剑也是一脸茫然,自从长矛上次在暴力街区跟踪回来后,南宫越就没再关注楚天来历,纯粹就认为是一个街头混混,只是没想到他和女伴身手都这么好,当下会意的点点头:“老爷放心。”
“我待会让人打听一下。”
南宫越点点头,他补充上关键性问题:“你说他是不是有目的过来的?知道宁儿也在教堂祈福就找借口接近?”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然怎么解释他的出现?难道他来教堂还真是个巧合?”
“一次是巧合,二次还会是巧合?”
“我也奇怪。”
华剑微微挪移自己伤臂,尽量让它放得舒服一点:“我当时听到动静就瞄了两眼,见到是他立刻上楼查看,想探知他是否别有所图,看周围有没有同伙埋伏,谁知还没来得及观察就被他发现。”
“他发现你?”
南宫越身子向前一倾,露出一抹罕见的讶然:“教堂玻璃都是南宫家捐献的,每一块玻璃都很深色很厚重,光线从外面射进去都是少八成,而且你又是躲在居高临下的二楼,怎会被他发现?”
“我也不知道。”
华剑脸上涌起一抹无奈,回想起下午的经历:“可能是他无意中一瞥,而我心虚自以为被发现,或者是他身手太强悍,比机场时还强悍十倍百倍,因此能够凭借本能和经验感应到我的存在。”
南宫越笑了起来,轻轻摆手开口:“按照他的年纪,身手再厉害也有限,他怎可能凭本能感应到你呢?算了,还是不要想太多,出于安全考虑,你找两人暗中盯着他,不,盯着他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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