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强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歉意的拿起来走入一无人厢房接听,楚天他们望着永强背影再次发出爽朗的笑声,谁都知道是他未婚妻打过来的,质问习永强扇妹妹一大耳光之事,不由笑叹妻管严。
调笑片刻,三人端起酒杯慢慢喝着,军刀趁着这个空挡靠了过来,捏着一杯酒抿入两口,随后声线忽然变低道:“少帅,你知道任晓璐为什么紧张宗协会事故,还顺带忿忿不平的仇视你吗?”
楚天捕捉到话里有话,但还是淡淡回应:
“前者会丢官弃职,后者是被总理批评。”
军刀神情平静:“最主要的是她乱了心神。”
楚天眼里闪过一丝讶然:“乱了心神?”
军刀瞥了一眼周围,手指在酒杯上轻轻滑动:“没错!乱了心神!她好大喜功想要成为任家年轻一代的从政高官,所以在最难搞却最容易提拔的宗协会折腾,想要借机压过任晓琪成为翘楚!”
“谁知你差点扰乱其仕途,所以她心里仇视你。”
楚天靠在沙发上,嘴角微微抽动:“两姐妹斗争?”
叶天兴抬起头,语气玩味:“这跟天朝政坛有关,当年三反五反加上十年浩荡,第一代领导人扫清了旧时期国内大家族的根子,接着邓公又定下一个中央领导人后代只能有一个从政的规矩。”
“任老想培养任晓琪,这点从任习联姻可以看出。”
军刀跟叶天兴很默契,在后者落下话时立刻接上:“但任晓璐向来以武则天为榜样,她绝不甘心过几年因姐姐上位,自己被中南海踢出来做个闲职,所以不动声色进入宗协会准备建功立业。”
“换句话说,她要让大佬们都知道其才华。”
军刀抿入一口威士忌,声音轻缓而出:“她希望任老和家族会在她作出贡献后,改变扶持任晓琪进军中央的念头,所以她对自己仕途看的很重,达赤事件差点毁掉她前途,她怎能不仇视你?”
“原来如此!”
楚天算是明白心高气傲的任晓璐,为何会不顾救命之恩仇视自己,原来是一个被权力欲望蒙蔽的孩子,这就能理解她为何要帅军赶紧移交达赤两人,显然是怕自己问出什么大事,破灭她的仕途。
“不过,她这么刁蛮的性格、、、”
楚天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劣迹远比我说的严重。”
军刀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轻轻一笑:“中央不会理这些琐事,而且任家也足够有能量替她解决手尾,任老也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在心里已经彻底否决培养她,但作为相应的补偿就是放纵了。”
“可惜任晓璐始终没断绝上位希望,最近还搞什么印度教交流。”
说到这里,他又打趣起来:“当然,她也不介意踩着你上位!”
楚天跟着军刀笑起来,随后拍拍他的手:
“替我谢谢紫叶。”
楚天心里清楚,军刀向来不是什么八卦之人,但今晚却给自己透露诸多任家信息,显然不是军刀打听来的情报,很可能是紫叶借他传达一些内幕,这样就可以让楚天面对任晓璐时能从容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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