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之前,总是难免阴沉。
楚天身着一套深黑色的西服,盘膝坐在偌大的厅里,在他旁边摆着一张小茶几,上面放着一个小炭炉,夹炭添水,跳跃的火焰,还有从红泥壶上升腾而起的白色雾气,使这个下午多了丝暖意。
在他身前,放着一套《鬼谷子》。
在他身后,是温馨精致的二楼客厅,隐约可见服部秀子和可儿她们,正依靠在那象牙白的栏杆,深情款款的注视着楚天背影,却不敢过来打扰他,因为她们都知道楚天这时候正忙碌着正事。
脸上带着一丝红润的服部秀子拉着可儿,转到角落低声开口:“可儿,我昨晚被少帅摧残的两腿都没力了,他这一个月越来越威猛,我费尽全身力气都难于满足他,要不今晚让他去你房里?”
服部秀子声线轻柔,道不出的可怜。
可儿轻轻摇头,嘻嘻一笑:“别啊,连你都满足不了他,我更是不行了,秀子,你应该高兴啊,以前总向我埋怨少帅很久没有碰你,现在他晚晚都去你房间还不好吗?放心,我不会吃醋的!”
服部秀子嘟起小嘴,半抱着可儿出声叹道:“以前他忙不开交精力有限,我稍微玩点花样就能摆平他,现在他龙精虎猛、气势如虹,还把白天所有暴戾都发泄我身上,我当然扛不住他的蹂躏。”
“我不管,总之你要救我!”
可儿也是心软之人,握着闺蜜的手笑道:“好了,好了,我帮你,今晚我跟你在一起睡吧,有我在你身边,少帅就会不好意思去找其她姐妹了,如果他硬要进来,咱们两个就联手把他摆平?”
服部秀子连连点头:“好啊,好啊,谢谢可儿了!”
可儿轻轻一笑,转而望向楚天:“少帅最近真是突飞猛进啊。”
在两大红颜探讨着房术之事时,风无情也躺在草地上向老妖喊这话:“老妖,下午你跟少帅切磋吧,我真是不行了,每跟他打一场我都精疲力竭,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的信心也在流逝!”
老妖手指一抬,指着远处被刺成两半的利箭:
“我的骄傲,早就被少帅打得满地找牙。”
云天半跪在旁边,对着一块石头猛拍:“现在只有找孤剑出手了,我也不能再跟少帅对战了,他领悟能力实在太强,我的密宗手印都快被他偷学完了,这倒无所谓,关键是他玩的比我厉害。”
一块石头被云天拍成了粉碎,他对着阴沉天空长叹一声:“如被我师父知道,少帅习密宗手印一个月顶我三年苦修,我估计被他抽死,怪不得猎人和烈翌他们连夜跑路,连身上伤势都不顾。”
“如果养生在就好了,他够毅力够坚韧、、、、”
从东瀛回来的一个多月里,楚天的生活作风跟昔日有了很大变化,他清晨习练武道或跟帅军高手切磋,上午下午修习兵书战策,晚上便在服部秀子等红颜中,过着君王也不能比拟的香艳生活。
现在用夜夜笙歌来形容楚天并不为过。
这种行走在极刚和极柔两端的生活,使他对力量认知,有了一种全新的感悟,这一个月,对于楚天而言,是荒唐的,但同时又是大有收获的一个月,他把昔日来不及思考的东西全部沉淀下来。
这一个月来,与孤剑、老妖等人的切磋让他领悟到了杀戮,领悟到了最纯粹力量的威力和强大,而他自己研究的征战杀场,运筹帷幄的兵书策略,让他彻底明白,集体杀戮和个人杀戮的区别。
晚上所行的男女之道,却让楚天领悟如何更好地征服心灵。
如果说,武道修行和兵书策略,铸就了一柄锋锐无匹的长刀,那么,晚上的男欢女爱,就是收敛这把长刀的刀鞘,楚天所有的拼杀经验和御女之术在这段时间,从无数块碎片汇成了一张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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