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冰儿如何预知午宴之事以及唐荣重病消息,两人探讨过后依然没有答案就决定接受沈冰儿的条件,买一个金兔回去给她,但当楚天要风无情按原样铸造时,后者却摸着脑袋表示出歉意:
“少帅,实在不好意思。”
“我真不知道这金兔哪里订做。”
楚天微微愣然,出声问道:“不是你准备的吗?”
风无情咳嗽两声缓冲情绪,随后嘿嘿笑道:“本来是我让人去金铺打造,但后来沈冰儿告知她有个熟识的朋友,是专门订做这些东西的,而且其祖上是宫廷铸造师,所以我就委托她帮我弄。”
楚天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继而,他支撑起脑袋:“竟然是沈冰儿的朋友铸造,那咱们就很难从其它地方弄给她了,算了,这事我自己办吧,回到京城给她开张支票,让她自己找朋友弄,多大多重,什么款式都由她。”
风无情点点头,只是心里嘀咕:
自己给自己打造金兔,似乎没啥意义啊?
毕竟有些东西需要他人相送,才会显得价值非凡。
也就在这时,楚天灵光闪过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腾地坐直了身子:“你是说那金兔是沈冰儿让人铸造?也就是说她可以完全掌控金兔的铸造?”说到这里,他一拍自己的脑袋:“难怪啊。”
风无情微微愣然,出声问道:“什么意思?”
楚天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勾起了一抹笑意叹道:“我说沈冰儿怎能得知午宴一切事情,还能推断唐荣得了不治之病,而且还有意无意告知我要金兔才揭露真相,其实她早就给了我们答案。”
风无情也是聪明人,立刻醒悟到什么:
“少帅,莫非金兔——”
楚天一摆手制止他说下去,苦笑着继续补充:“我肯定那尊金兔被做了手脚,里面很可能安有微型窃听器,所以才能得知唐家堡的事情,至于唐荣之事,也怕是她从唐家人交流中判断出来。”
风无情倒吸一口凉气,他不知道是说沈冰儿老谋深算还是过于疯狂,他有些担心的看着楚天:“少帅,如果被唐家发现金兔有问题,咱们可就麻烦了,唐家必定认为我们永不侵犯的心不诚。”
楚天倒是没有太在意,他轻轻笑道:“冰儿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她敢做这种容易陷我不义的事,就表示她有百分百把握那金兔不会露馅,至于里面有什么玄机,我们回去京城问她就知了。”
风无情点点头,随后追问:
“不过金兔是送给唐凰的,从她哪里怕得不出什么消息吧?”
楚天轻轻摆手,淡淡回道:“这叫撒网捕鱼,唐凰虽然很少参与唐门的事,但她偶尔闲言杂语还是能扯出一些事情,那样我们就可以管中窥豹,判断出唐门的走向,来制定有利我们的对策。”
楚天清楚沈冰儿的心态,金兔这种贵重的东西必会藏在书房等重要地方,而这些地方的谈话必定极有价值,因此于沈冰儿来说,或许十天半月都不会有消息,但只要有消息,必定会非常重大。
永不侵犯是双方努力的方向,但谈判过程的斗争还是相当复杂,沈冰儿订造的这个金兔,或许可以给帅军带来一些惊喜,想到这里,楚天对沈冰儿又多了两分器重,也消去她先斩后奏的担忧。
此时,风无情正喃喃自语:“四点了,云天差不多该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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