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叹服不已:“还有个更重要的因素,大家都是天朝人,在异国他乡被外人欺负,我怎么也要出手相救,所以你也不要感激我,感激就会让你失去傲性,失去傲性就会影响你战神般的雄心。”
西毒靠在座椅上轻轻叹息,幽幽道:“总算找到知音了,兄弟的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你知道,骄傲的人是不喜欢欠人情的,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回报你今晚的鼎力相助。”
楚天没有接这个话题,话锋偏转问道:“以你的身手,怎么会被百人追杀的如此狼狈呢?”
宛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猴子,西毒的身躯瞬间坐得笔直,满脸肃穆的回应道:“棒子堂在开大会,我直接提着砍刀杀进去,砍翻他们五六十位骨干就准备撤退,结果在门口见到有个小孩摔倒,我就把他扶起来。”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满脸平静的替他补充:“谁知道,那孩子反手用刀刺伤了你,让你的完美战态出现瑕疵,进而影响了你的战斗力,像是这种数百人的围杀激战,时间久了,再小的伤痕都会慢慢扩大成致命。”
西毒赞许的点点头,显然楚天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他无奈的叹道:“谁知道棒子的下一代都被毒害成这样呢?我腹部被刺伤寸许的伤口,杀出血路赶往机场又被咬住,最后车子又出了故障,只能背水而战。”
这家伙边说还边拉起刚换的衣服,楚天举目扫过去,他的腹部果然有个伤口,如果再刺进几分的话就是尸体了,于是挥手让他放下,开口道:“放心,没死就是福气,有这个惨痛的经历,以后就不会再出现错误。”
西毒嘿嘿笑了几声,眼睛扫过扭着腰肢的漂亮空姐,抛出风情的眼神要了杯咖啡小口小口的喝着,在某个时候,咖啡有缓解神经的作用,楚天轻轻微笑后,也挥手叫过空姐要了几小包白糖,然后把它们丢给西毒。
西毒握着白糖,有些诧异:“我喝咖啡是不加糖的?”
楚天摸着霍无醉的头,苦笑着回答:“这白糖不是给你冲咖啡喝的,是给你缓解伤痛的,白糖是个很好的疗伤药,在拿破仑时期,军中就流行用白糖敷住伤口来消炎和减少痛疼,因此法军战斗力恢复最快。”
西毒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为楚天的博学多才竖起了拇指。
等他处理完伤口后,楚天再次悠悠的补充:“作为还算投缘朋友,建议你去到菲律宾,就赶紧找个医院就诊吧,免得没死在敌人手里却死在小伤口上,我们就直接在机场转机回天朝了,以后咱们有机会再相见吧。”
白糖敷住顿时减缓了疼痛,西毒靠在座椅上回应:“放心吧,我不是拿身体开玩笑的人,何况我还没有娶老婆呢,只是我伤好后该去哪里找你?我说过,欠你的情无论如何要还的,你有没有要杀的人?我帮你杀!”
这是个执着而且狂傲的人,自己的伤都还没好就想着帮自己杀人!楚天止不住的苦笑起来,看来不让他还这个情恐怕还不行呢,他的手指轻轻敲打扶手,忽然开口问道:“要杀的人没有,保护的人,有没有兴趣?”
西毒微微愣住,反问道:“保护的人?”
楚天轻轻点头,意味深长的回答:“是啊,我有个朋友最近遭受杀手组织的追杀,他很是烦恼,你不如就还我这个人情,保护他两个星期如何?当然,如果你惧怕面对成群的杀手,我也不勉强你还这个人情。”
西毒的狂傲又被激出来了,拍着胸膛说:“笑话,我堂堂西毒何惧那些杀手?把你朋友的地址和名字告诉我,我明天处理完伤口就去保护他,别说是保他两个星期平安无事,就是保他两年也毫无问题。”
飞机上渐渐变冷,楚天帮霍无醉披上空调衣,压低声音回答:“你伤口无碍后就去印度,要保护的人叫帕尔无芒,随便买份报纸就能知道他消息,你只需要暗中保护他或者帮他清理杀手就可以,千万不要打扰他。”
西毒点点头,笑道:“看来是个大人物?行,没问题。”
楚天伸出手去跟他握握,心里暗叹这是否算一举两得呢?既让西毒还了自己的人情,也给帕尔无芒增添了几分安全,只是不知道西毒能否扛住红日组织攻击,毕竟距离那什么圣典越近,杀手们就会越疯狂。
希望不要把西毒搭进去,否则就不是两全其美,而是鸡飞蛋打了,那就变成自己欠西毒难于还清的人情了。
两个小时后,楚天他们在菲律宾下机。
西毒挥手跟他们告别后,就叫了出租车直接往医院处理伤口,他虽然表面骄傲张狂,但内心也是言而有信之人,竟然答应楚天去保护帕尔无芒,他就会迅的处理好自己前去印度,力求自己能够早点出力。
菲律宾机场在这个时间段显得有些冷清,所以楚天他们等了半个小时就买到回京城的机票,这让众人的心里都生出归属感和兴奋感,正如唐荣所说,人在异国命贱,唯有踏回到天朝的土地才有真正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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