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寨灯火通明。
此时,天狼拍着桌子大雷霆!
除了久攻哈尔寨让他损兵折将,更主要的是留守大本营的几十人全部被击杀,房子也半数被人点燃,烧的一塌糊涂,如果不是傍晚的大雨,估计今晚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的,除了哈尔寨人,谁还敢在老子背后放火啊!天狼的毫无头绪转变成恼怒,这场大火不仅烧完他的粮库,也烧了他不少财物,用损失惨重形容丝毫不为过。
唐山风没有说话,低头喝着闷酒,似乎如此才能平息怒火,今天不仅让煮熟的楚天飞了,反而让楚天追击杀了唐门近百弟子,说到底都是因为天狼为了天狼寨微不足道的利益而撤退。
阿木童跑了进来,拍着雨衣上的水珠,然后对天狼说:“老大,
清点过了,死了三十位兄弟,大部分属于被枪杀,仅有几位是死在利刃之下,营帐房屋被烧了二十顶,财务损失近千万,但始终没现敌踪,估计在我们回来的路上就跑了。”
天狼把碗中的酒倒进喉咙,走前两步踹翻阿木童,愤怒的说:“几十个人被无声无息的击杀?还让人烧了营帐房屋,是敌人太狡猾还是你们太愚蠢?????的,赶紧去查,散开兄弟们去查。”
阿木童从地上爬起来,心里虽然愤怒但却没有开口说话,他早已经习惯天狼的粗暴作风,他曾劝过天狼不要为了攻击哈尔寨而精锐尽出,因为留下几十个老弱残兵防守没有什么用,现在担心成了现实,自己反而变成了出气筒。
不过他也明白,寄人篱下,终究都是需要受点气。
唐山风停止了喝酒,咬着鸡腿,眼睛微微红,向天狼埋怨说:“天狼,你应该把哈尔寨踏平,把楚天那小子的狂妄脑袋扭下来,而不是去查早已经溜掉的敌人!”
天狼神色巨变,他最恨有人挑战他的权威,声音也变得冷漠起来:“唐管家,你难道没有见到天狼铁骑猛烈冲击哈尔寨吗?难道不知道我为你们损失了多少人吗?更何况,哈尔寨随时都可以踏平,天狼寨被人烧了,我以后怎么在荒原上混?”
唐山风丝毫不理会天狼的冰冷,不依不饶的质问道:“楚天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伤亡过半,我们只要再来两轮冲锋,就可以攻破寨门,血洗哈尔寨,难道不是吗?”
天狼奸笑几声,语气饱含不屑,冷冷的说:“是啊,强弩之末,那当时唐管家干吗不带唐门弟子冲锋呢?干吗在回来的路上还被楚天击杀近百人呢?是楚天太强还是你们太无能啊?”
这几句话戳到了唐山风的痛处,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猛然重拍桌子站起来,气急败坏的说:“天狼,你说什么风凉话?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我们唐门弟子出战,还要给你们两个亿干什么吗?”
天狼恢复了平静,脸上甚至起了笑容,似乎很享受
唐山风的暴跳如雷,淡淡的回答:“放心,我收了你们的钱就必定会为你们摆平楚天,等我们休整几天,等大雨过后,我们照样可以屠平哈尔寨!”
唐山风努力的平息怒气,重重的哼了声:“希望真如你所说!”
“不相信就滚蛋!别人怕你们唐门!”天狼又往喉咙灌了半碗酒,蛮横无理的说:“在老子眼里什么都不是!”
唐山风想要火,但也知道纯粹让自己添堵,于是重新坐下,埋头喝着闷酒。
倾盆大雨,夜黑如墨。
老天不仅带来了雨水,也带来了冰冷的寒气。
这样的天气于任何人来说,温暖和休息是最向往的事情。
折腾整晚的天狼寨终于安静起来,灯火不断的熄灭,仅剩下一些昏黄的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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