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面不改色的踏了上去,落脚柔软,纸船却不曾踏破或者沉浸湖中。
楚天微微一笑,知道这纸船底部必定是牛皮等材料而成,否则早已经浸湿破烂。
让楚天微微奇怪的是,白衣人向前举起小白灯,纸船便摇摇欲坠的向原路返回,楚天惊奇片刻,听到水中轻响,不由哑然失笑,感觉白衣人他们实在可笑。
白衣人脸上微微变色,语气带点怒意,冷冷道:“你在笑?”
楚天很诚实的承认,平静的说:“我确实在笑,你们故弄玄虚不就想让我被你们的气势先惊吓吗?问题是,你们实在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搞条纸船,搞几根水底钢丝,水中埋伏几个人,就可以把我糊弄的团团转吗?幼稚。”
白衣人见到楚天识破机关,恼羞成怒,长啸一声,招魂用的白幡猛然向楚天击杀过来,攻势凌厉诡异,楚天扫过两眼,知道是东瀛的忍术击杀招式,也不敢大意,左手瞬间搭上招魂幡,右手直接向白衣人的喉咙穿bsp;白衣人也没有想到楚天比想象中的厉害,右手依旧保持攻势,左手提灯抵挡,楚天左手刚刚握上招魂幡,右手也才到灯边,白衣人猛然一拉招魂幡,瞬间从招魂幡里面抽出寒光四射的武士刀,以雷霆击势斩向楚天。
楚天完全来不及回防,无奈之下用招魂幡扯下的木壳反顶上白衣人,因此让白衣人微微退了几步,饶是如此,楚天还是被武士刀撕开了衣服,留下淡淡的血痕。
白衣人微微一笑,笑的很骄傲,也很自豪,他竟然不再攻击,慢慢地转过身,好像要往外走,可是他手里的武士刀,却突然毒蛇般向楚天的咽喉刺了过去。
楚天没有动,没有闪避。
在白衣人眼里,楚天是因为整个人都因恐惧而僵硬,连动都不能动了。
白衣人相当的自信,这一出手,除了他自己之外,绝没有第二个人能救得了楚天。
谁都看得清清楚楚,白衣人手里的武士刀,已点在楚天咽喉上,只要再用一分力气,楚天的咽喉就要被洞穿,然后就可以见到早已经等待许久的鲜血。
即将得手之际,白衣人甚至有点失望,原来楚天并没有想象中的厉害。
很快,白衣人的眼神停滞。
因为楚天的咽喉井没有被洞穿,白衣人这最后一分力气并没有使出来。
是什么力量阻止了他?
没有人看得出,只有白衣人自己能感觉到。
因为楚天手里的木壳已经先他一步刺进白衣人的胸膛,鲜血顺着空心的木壳正欢快的流下,染红了他胸前的白衣,先是几点,随即一片,一大片,最后染红了纸船。
白衣人临死的时候,不相信的说:“你杀了我?”
楚天很诚实的点头,平静的说:“是的,我杀了你!”
“扑通”一声,白衣人掉进了湖泊里面,连随手中的小白灯一起摔了进去。
连天湖别墅里面的最后一点灯光也熄灭了,只剩下天上的残月,如血的残月。
纸船还在缓缓的前进,楚天却在冷风中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杀气。
“啪啪”两声,湖泊底下跃起两名黑衣人,双手紧紧的握着武士刀,向楚天凌空劈来,与此同时,楚天立在纸船的双脚猛然被人抓紧,随即两把短刀刺向自己的脚踝,显然水底之下还埋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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