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胆亲自挥笔的七个字就刻在‘梅花山庄’的迎宾石上,入木三分,行云流水。
京城的秋天还没有过去,梅花山庄的梅花却早已经含苞待放。
所以何家就在香气扑鼻的梅花园里接待他的宾客。
换成以前,何大胆完全不会去理睬女儿的生日,随便何傲薇怎样折腾,但今年却有点不一样,刚刚来到京城,总是需要认清一些朋友和对手,所以何大胆把文章做进了何傲薇的生日,他向京城同样级别或者低点级别的权贵人物散出了邀请函,整整二十三封,他想要看看,他究竟能见到几个人参加今晚的宴会。
月色朦胧,梅花山庄的灯火照遍了所有的角落。
何悍勇站在左边,何傲薇站在右边,身后的两条通道昭示着迎接不同层次的宾客。
离宴会还有四十五分钟,客人们已如潮水般自四面八方涌来,每个人都带着极丰盛的厚礼,还有灿烂的笑意以及并不一定真诚的贺意。
何大胆已经跟何悍勇和何傲薇讲的很清楚,只要今晚来的人,就是何家的客人,对他们都一视同仁,无论他们是贫穷还是富裕,是尊贵还是卑贱,因为他们起码给了何家面子。
何傲薇像是个高贵的公主,长长的头已经盘起,一支晶莹剔透的簪穿过柔顺的黑,散着柔光,脖子上戴着朴实却昂贵的南非连钻,大方得体的白色旗袍把她全身的曲线全部凸显了出来,修长的玉腿在缝间若隐若现,闪烁着动人的白光。
何悍勇一身戎装,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庞大的身躯显示着他永远都不会消耗完的劲力,不少男宾客见到何悍勇都会莫名的产生一种敬畏,还有淡淡的自卑,总觉得他砂锅大的拳头容易把他们全部拍在地上,女人虽也惧怕何悍勇,但他阳光和野性的融合让不少女宾客对他微微侧目,感觉无法抗拒他那种强烈的吸引力,有些女人只要被他礼貌性的扫过几服,都会情不自禁地感觉到芳心砰动。
楚天带着风无情踏了进来,脸上的笑容淡然飘逸,风无情的双手捧着一个木质盒子,里面是媚姐为楚天挑选出来的礼物,一份既不算轻,也不算太重的贺礼。
原本因为迎接宾客已经不耐烦的何悍勇和何傲薇,见到楚天他们走过来的时候,脸上都扬起了宛如春风的笑容,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迎接了上来。
何悍勇脸上挂起笑容,热情的说:“少帅,薇薇说你今晚会参加宴会,我还以为这丫头纯粹玩笑,却不到少帅却在百忙之中赶来了。”
楚天轻轻一笑,淡淡的说:“楚天不是托大之人,何家邀请楚天前来,已经是楚天的荣幸。”
“你们两个就别客套了,又不是什么陌生人。”何傲薇不满的看着哥哥,抢到他前面,嘟起樱桃小嘴,道:“今天是我生日,我是最大的,我宣布,你们不准使用外交辞令。”
楚天苦笑起来,对这个刁蛮小公主总是感觉无奈,轻轻挥手,风无情踏前半步,把礼物放在旁边的桌子,迎宾的理事正想拿过礼物登记,何傲薇踏前一步,先拿到手上,对迎宾的理事说:“这份礼物不用登记了,我亲自拿。”何傲薇心里无比欣喜,恨不得现在就把盒子拆开,看看楚天送给她的礼物。
何悍勇眼睛敏锐的瞟了几眼风无情,风无情面色冷漠,但身上散的气势却让他心里微动,这是个强悍之人,想不到楚天身边有这么多的精兵强将,怪不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虽然风无情面无表情,但何悍勇却感觉他很顺眼,甚至想要跟他交朋友。
门外又停下几部高级轿车,何悍勇见到又有来客,抱歉的跟楚天说:“少帅,你们先到左边宴会厅就坐,悍勇晚些再跟少帅大醉方休。”
何傲薇忙拉住楚天,迫不及待的说:“少帅是我请来的,怎么去左边宴会厅呢?当然是去右边宴会厅了,难道要楚天听你们虚假敷衍的寒暄客套话?”
何傲薇边说边拖着楚天往右边走去,何悍勇无奈的摇摇头,显然对这个刁蛮丫头无可奈何,而且知道楚天不会拘礼于这些小节,也就不再坚持,踏前几步去迎接新的宾客。
其实左边的宴会厅和右边的宴会厅都是相连,相连之处摆着两张桌子,谁都知道那会是何大胆和最高身份之人的位置,主桌主位对面还特意空着个位置,这是显示主位之人的尊贵地位,两边的宴会厅中间有个几十平方米的天井,天井摆满了各种含苞待放的梅花,在这秋天显得勃生机。
楚天环视几眼,立刻看出左边和右边宴会厅的区别,左边的宴会厅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但谁都知道,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在京城举足轻重;右边宴会厅的人都属于中青人物,很显然,是京城二线人物;还有个不同的是,左边的人脸上都带着谦恭之色,右边的人则多了几分傲气。
何傲薇亲密的拉扯着楚天坐到宴会厅的最佳位置,紧邻着主桌,这让楚天有点受宠若惊,也让右边宴会厅之人向楚天投来审视的目光,心里都在暗想,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不仅跟何家千金亲密无间,还能够坐到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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