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相特别诡异吓人的情况?”
老头重复了这么一句,便在日头下边皱眉沉思了起来。
随后朝着我摇了摇头:“没得这种情况啊。”
这是最后一个村子了,在听到又是这样一个回答,我顿时有些摸不清情况了。
大坟坝死的那一堆人是蛊王最开始孕育的养分,这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东西,必然是会祸害周边农民从而存活延寿的。
难道我判断错了,一切的事情,压根就不是我想的这样吗?
“哦好,打扰了哈。”
说完,我便准备回了,重新思索一下这件事情的始末。
不过也就在转身之时,那个撒肥料的老婆婆突然笑着打趣了我一句。
“从市里来,小伙子腿脚真的好啊,我们马上也要把农活忙完了,吃顿饭再回去嘛。不然走半路都直接饿昏了。”
“这个怕不好哦。”
老大爷咧着一嘴缺牙道:“年轻人耍啥子礼兴哦?请你吃你就来吃。”
我这会儿肚子的确是饿的胃酸翻滚了,不过中国人嘛,受到道儒两家几千年的思想感染,即便想吃,都得跟着客气客气。
黔州这边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这个年代农民家庭也没有啥多余的吃的,不过这家两个老爷子老婆婆还是给我整了盘子荤腥吃。
这家人其实也并不富裕,因此我害怕一顿饭把这家人吃穷,细嚼慢咽仅吃了个四分饱。
老头身为一社之长,在吃饭的时候,还是不忘跟我吹嘘几句。
“我们村子啊,放眼周边几个农村社,还是比较淳朴的,村里几十年,别说死人了,就连打架的都不多见。”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阿谀奉承:“那肯定是你领导英明的原因。”
但这话才说完,突然传来老婆婆不合时宜的声音。
“一天尽吹牛,村里猪牛的事情,你这些年查出来没得?”
被老婆婆一拆台,社长老脸顿时一红。
“我跟小朗同志说话,你插啥嘴?”
虽然这个老头一个劲儿的瞪老婆婆,不过从他细微的神情中,我能感受到,这也是个怕媳妇儿的主。
老婆婆端出一盆子豆腐青菜汤,随后跟我说道:“村里每年都要丢牛啊猪啊之类的,九娃你是不晓得,这个小偷当天夜里直接在圈里把畜牲的肉全给剃的干干净净的,但这些畜牲硬是连叫都不叫一声,奇怪的很嘞。”
我一听这话,面色顿时一凝。
随后看向老太太询问道:“到底是啥情况,能给我讲一下吗?”
老太太眼下也闲着没事儿,便跟我讲起了,五年前夏天的事情。
这件事其实也就发生在他们家。
当天下午,他的儿子拖着牛从地里回来。
然后就将牛关进圈里,吃完饭就睡觉了。
农村格局一般都是阁楼上人居住,阁楼下就是猪圈牛圈。
当天傍晚,家里儿子便听见牛的闷叫声。
阁楼上是能清晰听到的,不过夜里家畜偶尔叫唤几声其实也挺正常,家里人并没有去管。
再者,因为每年都死家畜,这家人为了防备,在圈里绑了两条狗。
这两条狗很凶,除了家里人,属于那种见人就要吼叫的,即便偷家畜的贼再怎么凶悍,凭借狗的警惕性,怎么可能不叫唤?
何况还是两只狗。
但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一家人起身准备回地里干农活,他家儿子才准备去圈里牵牛。
但不等进圈,一股血腥味儿先窜进鼻息之中。
凑近一瞧,圈里的那一头牛,早已是被吃的只剩下一具庞大骨架了。
至于那两只狗,至始至终都没有吼叫过,并且等儿子进去看的时候,两只狗还一边啃着牛骨头,一边朝他摇尾巴。
然后当天夜里,一家人怀着悲愤的心情,狠狠吃了顿狗肉。
提说到这里,老社长一脸的沉痛:“两只遭瘟的,一夜不叫,一条耕地的大牛直接就没得了。”
与此同时,就住在对面的村长儿子跟他的媳妇儿也走了出来。
村长的儿子是一个瘦高个,而他的女人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农妇。
“警官你要是能查,一定要帮我们好好查一下,主要是每年都丢家畜,这个样子下去,我们这边的人,都要搬家了。”
我点了点头:“没问题,既然来都来了,我今晚上在你们这边住一夜,我趁着这会儿天还早,去其他家也问问。”
沟通完毕之后,我基本上也就确定,这只蛊王,必然藏在这个村子里边。
每年都死,并且还是这种大型家畜,必然是这两只东西每年为了补充能量,跑出来觅食了。
不过让我想不通的还是那一点,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不见它猎杀过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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